睡夢中,發現有舌頭在舔我的臉,動作很輕很柔。
“嗯嗯……”我哼哼道,不要這樣嘛,有些癢卻又有些舒服。
做春夢了?死了這麼久,一直對這個不敏感,如今被舔得渾身發酥,我也樂在其中。
帥哥呢,給個正臉,我努力的想看清黑乎乎裏男主的臉,但是卻怎麼也看不到。
我一發狠,用力一睜,“啊……”帥哥,你的鼻子好像太大了吧,還有耳朵怎麼長在頭上了?這是何方妖孽?
我用手一推,隻見眼前的東西軟綿綿倒了下去,“媽……”輕聲叫了起來。
嗷……睡個覺忘記草泥馬了,我忙起身坐好,往床上看去。
小家夥閉上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被我推下,難道死了?還有你為啥要叫媽?
親,你可是神獸啊,我忙一把抱起它放入我懷裏。昨日還是肉粉色的肌膚,今日渾身長出短短的雪白毛毛,卷起來像個雪球。
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它的小耳朵,“媽……”小家夥溫柔的叫了一聲,伸長脖子,輕輕睜開眼睛,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晴望著我,要不要這麼直接賣萌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但是隨即我被震驚了,我指向它問道:“你叫我什麼?”
“媽……媽……”小家夥重複了起來。
啊啊……這家夥會說人話,果然是神獸啊。但是我不是你媽啊,親。
“不許叫媽……”我伸出手指向它的鼻子,大聲說道。
小家夥被我的聲音嚇到,頓時眼角往下,兩隻小耳朵往下一搭,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委屈極了。
“賣萌可恥……”我瞪著它說道。你妹的,竟然向我施行賣萌裝可愛。
我們倆開始對視,丫的嘴角也開始癟了起來,麵對這樣一個表現出萬分委屈的白球,我心軟的抱著它下了床。來到桌子邊,昨日白澤細心打造的溫暖小窩已經被小家夥踐踏得亂七八糟。桌子離床距離也不是太遠,估計丫的半夜爬上了我的床。
“你叫什麼呢?”取名字這個任務好難啊,我抱著它在屋子裏轉啊轉。“叫你妹的,白澤肯定不喜歡。算了,你我這麼有緣,你就叫小小白吧。”
“小小白……”我望著它叫道,它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我,“我叫小白,你以後就叫小小白,知道了嗎?”
小家夥伸直了脖子,開心的“媽……”了下,我手一抖,差點把它摔在地上。
“你叫小小白,我是小白,我不是你媽,你若一定要叫,請叫我姐。聽到了嗎?”我表情嚴肅的望著眼前這個雪球更正道。
小小白瞪著大眼被我嚇得一愣,不敢說話。
“哎呀,上班要遲到了。”瞄了眼鬧鍾,七點五十了,還要去坐船呢。
我忙把小小白放在桌子上,“昨日你爹,不是不是,昨日你哥,不是不是……”著急得不會說話了,“昨日有個帥哥把你救了回來,他走的時候說給你輸入了靈力,你應該不會餓的,他說下次來還會給你帶吃的。所以,你今日就在姐的房間玩,等姐下班回來帶你去遛彎。別到處亂跑,這裏是地府,大灰狼很多,會被吃得屍骨無存。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