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並沒有睡,隻是背著男人睜開了眼睛。
從他一進屋,濃烈的酒味便讓她皺了眉頭,想起有天晚上他也是醉氣熏熏回來,襯衫上沾了女人的口紅,她微微揪住胸口。
陸蒼堯扔掉身上的大衣,將房間內唯一一盞暈黃的等熄滅,然後扣住她雙手,霸道地封住她的唇。
醉氣熏天的酒味侵入口腔,溫辛瞪大眼睛拚命掙紮,她感覺自己要斷氣了!
“你再反抗看看!”
冷冰的語氣讓她一愣,身體微微發冷。
木納地任男人撕破她的睡衣,溫辛紅了眼睛,直到身體被生硬的侵入,她忍受不了地尖叫。
陸蒼堯含住她的唇,將所有讓他心療意亂的聲音封閉,不讓自己動搖。
突然,溫辛聞到了不屬於他的香水味,身體更冷了。
歡愛結束的時候,男人趴在她身上睡著了,溫辛將他推到床上,開了燈,淚水啪啪地掉。
她突然發了瘋般檢查他的衣服,然後在他的褲兜裏,掏出一個避孕套。
沒有拆封,卻還是讓她渾身的血液像被抽離了一般。
突然,溫辛握緊手中的避孕套笑了,笑得心髒一陣陣地刺痛。
她怎麼可以忘了呢?他們都是陸家人,嘴上說著世界上最甜蜜的話,轉眼卻和其他女人躺在了一張床上。
“媽媽,我好難受……”
是她傻,明明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的差距有多深,竟然敢奢望他的獨寵。
翌日。
陸蒼堯宿醉醒來,頭痛欲裂,連自己怎麼回的公寓,都不記得了。
昨晚被強行占有的痕跡已經讓溫辛擦去,桌上還放著一杯水和醒酒藥,男人沉默幾秒,吃完走進浴室。
“溫辛呢?”
聽到聲音,錢姐隨即轉身看向廚房門口的男人:“陸先生,溫小姐說她回沈家了。”
“……”
轉身,陸蒼堯從房間裏拿出手機,那頭響了很久,終於接起:“喂,你醒了?”
溫辛的語氣並沒有什麼異樣,但他總覺得昨晚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記不起來。
“你回了沈家?”
不悅的聲音讓溫辛抿了抿唇,她望著出租車外越來越近的建築物,淡淡應了聲:“是啊,這裏以後就是我的家了,我會經常回來。”
“溫辛,昨晚……我有沒有說了什麼?”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平時一樣:“昨晚?你回來後就抱著我,做完便睡著了。”
知道自己沒有亂說話,陸蒼堯嗯了聲:“中午來陪我吃飯。”
“中午可能不行,我會留在沈家吃。”似乎能察覺到男人被拒絕的不悅,她緊接著說:“晚上好嗎?”
電話裏傳來很久的沉默,當她以為要退步時,陸蒼堯開了口:“好。”緊接著掛斷電話。
溫辛望著手機屏幕,一絲苦笑,轉眼恢複了神色。
黑色邁巴赫離開公寓,坐在後頭的男人揉著疲憊的太陽穴,有種想要跟盛旗絕交的衝動。
那家夥昨晚竟然硬塞女人給他,偏偏他當時喝多了,好不容易才擺脫掉。
剛想著,盛旗打了電話過來:“喂,兄弟,昨晚愉快嗎?哈哈。”
“我剛把你昨晚和女人接吻的照片發給雲敏兒。”
盛旗臉上的笑容驟然僵硬:“草,你——喂?喂?陸蒼堯,老子要跟你絕交!!”
被掛電話,我們昨晚拍胸保證沒動感情的七少,火急火燎地趕到雲敏兒打工的地方大聲解釋,結果她一臉‘你是傻逼’嗎的表情,趕緊拉著人離開公眾的目光下。
“盛旗,你幹嘛呢?”
兩人站在無人的走道上,雲敏兒特別無語,剛才真是丟臉死了!
瞧她一臉‘不在乎’的表情,盛旗咬牙切齒:“照片呢,拿出來我刪掉。”
“什麼照片?”
“老堯發……等等,他沒給你發?”
雲敏兒翻了翻白眼,真是懷疑這位七少的智商,什麼都沒問清楚就跑到她這裏來?何況蝦米照片啊,他急成這樣?豔照門?
那發給她做什麼,她對他的裸體沒有半毛錢的興趣。
知道自己被涮了,盛旗咬牙切齒,突然詭異一笑,哎呦,昨晚他被美女拉走的時候,自己還在他兜裏塞了個避孕套的,也不曉得用了沒有,沒用的話,溫辛會不會看見啊?哈哈哈!
“你病了?”其實她想說你有病趕緊去醫院。
驀地抓住女孩湊向額頭的手,盛旗笑容燦爛地問:“什麼時候下班?我帶你去吃尊享海鮮?”
盡管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但雲敏兒還是不習慣他的親熱,隨即將男人的手拍掉:“人來人往的,你想讓媒體看見,我還擔心自己會被你家人追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