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我今天特地來向你道歉的。”
“不需要。”
沒辦法,許飛隻好推開車門,跑到她麵前將人擋住:“你看你看,還生氣對吧?當當當當!給你變個魔術!”
瞧他手中突然多了支玫瑰花,韓冰嚇了一跳,緊接著臉黑:“我花粉過……哈欠……”
幾分鍾左右,她全身起滿了紅點點,比毀容還要恐怖。
許飛瞪大眼睛,手中的玫瑰花‘夭折’,掉在地上:“天、天啊!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等韓冰反應,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放入車內,緊接著紅色跑車如閃電般刷的飛了出去,沒多久,身後跟著好幾輛警車……
盛旗接到許飛電話時,很驚訝他竟然帶了個冷感美女來找他看病,而且這位美女有點眼熟。
瞧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韓冰冷臉:“盛先生,需要我教你針紮哪兒嗎?”
聽到她的話,盛旗眼前一亮,終於記起來了:“你不是老堯家的冰美人嗎?怎麼跟許飛在一塊啊?你倆?”
“偶遇。”
“我特地去接……”
兩人的回答截然不同,韓冰說完扭過頭,根本不理他。
如果不是這家夥自作聰明,她就不會花粉過敏在這裏輸液了。
許飛笑眯眯地摸摸後腦勺:“反正是我害她變成這樣的,這些紅疹子什麼時候能退?”
“那個不是重點,來,我們好好聊聊。”
說著,盛旗將他拉到了旁邊,問:“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討好女孩子?”
“有啊。”
“什麼?”
“我剛才送了韓冰一支玫瑰花,然後她過敏了。”
盛旗黑臉:“去!”
許飛自己也想笑:“咋了,跟你女朋友吵架?”
何止吵架,雲敏兒醒來後看見他,二話不說將他趕出門,盛旗都快鬱悶死了。
到現在她都不接他電話,如果不是派人在她家樓下盯著,知道她一直在宿舍,他哪兒有心情來上班?
“算了,我還是去請教老堯把。話說你怎麼跟這冷美人攪和在一塊?”
“說來話長,我不想告訴你。”
正等著八卦聽的盛旗嘴角狠狠抽了抽:“滾!”
輸液完了,韓冰毫不猶豫拔掉針管,然後對著跟在她後麵的男人說:“離我五米距離遠,否則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拿出手術刀。”
許飛尷尬笑笑,自動後退:“我送你回家吧,是我害你輸液的。”
“不需要,我還有事情要做。”
“你是病人啊,盛旗說了,過敏可大可小,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突然,韓冰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格外鋒利的手術刀,而她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了許飛臉上,後者笑容僵硬,嗬嗬兩聲,轉身就跑。
見他終於閃人,女人收起手術刀徑自朝醫院外走去。
韓冰到達關押琳達的地方時,她屋子裏正擺放著密密麻麻的小瓶子,房間內都是藥物的味道,而她本人正盯著自己。
“我叫韓冰。”
“知道,陸先生派人跟我說過,你也懂得製藥。”
淡淡應了聲,韓冰走過去拿起某幾個小瓶子看了看,然後問:“到什麼階段了?需要我做什麼。”
琳達朝她比了比桌子:“幫我做幾個實驗。”
對方靠近時,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紅點點,琳達好奇:“你過敏了?”
向來性情冷淡的韓冰嗯了聲,沒說什麼。誰知道對方比向旁邊的個小瓶子:“喝一口,比醫院那些藥物有效多了。”
舉起她指的瓶子看了看,韓冰挑眉:“你是個人才。”
“謝謝。”
確定沒有問題,韓冰將藥水倒進了嘴裏,沒一會兒果然感覺身體好多了。
她開口說了謝謝,然後忙起來。
不想那麼早回公寓,冷辛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逛著,心情很煩躁又不安。
如果她能像敏兒那麼幹脆地說走就走該對好?
可是爹地呢?愛愛呢?
爹地現在這副樣子,如果路上出現問題怎麼辦?她根本賭不起。
而愛愛,她那麼喜歡西蒙這個爸爸,冷辛怎麼忍心讓她再次失去父親?
“冷辛,再不停住,要撞到電線杆了。”
溫和的聲音讓她一愣,步伐頓住,才發現自己離電線杆隻有一步之遙。
冷辛尷尬又臉紅,趕緊退後幾步轉向黑色奧迪:“你怎麼在這裏啊?”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她的心情總會不由自主地轉好。
“因為我覺得有人需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