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清楚,說說嘛,那麼認真做什麼?
突然,單禦風低頭看了眼時間,然後挑眉:“我有事得出去一下,白哥那邊我會絆住他,然後安排人送你出去。”
想起什麼,他站在門口又道:“有件事你問問薛楠,或許能知道點關於白哥的秘密。”
她疑惑:“薛楠?”
“對,白哥想從他口中知道什麼,但他堅決不說準定有理由。”
聞言,冷愛愛若有所思起來,也覺得很奇怪。
男人走後,沒多久有人敲開了她的門,單禦風派來的男子將她順利帶離了皇城。
而這時,季白臉色陰鬱地坐在沙發上,心情很不好。
“沒找到?”
跪在地上的一眾小弟戰戰兢兢點頭:“對,沒、沒有看見白哥口中形容的女人。”
啪——!
玻璃杯砸在桌上發出很大的聲響,碎片落了一地,季白臉色鐵青地怒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雖然皇城他有股份,可以派人徹查,但想在幾個小時內在諾大的皇城裏找到人也沒那麼容易。
隨著時間耽誤越久,找到人的可能性隻會越來越低。
隻是季白不懂,那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認識自己?
就在這時,單禦風進入了包廂內:“白哥。”
抬頭看向他,季白收回心思,遣退那些手下。
單禦風低頭看著一地的玻璃碎片,眸色發沉,疑惑地問:“白哥,出了什麼事情,發那麼大的火?”
早在他進來之後,季白便收斂了情緒:“風哥來了?小事兒而已,不用記掛在心上。”
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單禦風明顯感覺他對自己戒備了許多,可現在的情況已經算是最好的了,絕對不能讓對方在懷疑自己什麼。
“白哥不說,我就不問了,後天上輪船,我會將冷愛愛帶去的。”
季白微微驚訝:“哦?她答應了?”
男人輕笑:“不答應也得答應,除非她不想要薛楠的命。”
“嗬,這位冷警官倒是重情重義。”
“因為他們從小……”
這時,阿雲正巧進入屋內,打斷了單禦風的話:“白哥,對不起,阿雲辦事不利。”
已經有了前麵的鋪墊,季白沒有給她臉色:“嗯,知道了。”
發現餘風也在,阿雲朝他點頭完,溫順地退到主人身後,繼續當隱形人。
單禦風跟白哥在包廂內談了兩個多小時的事情,回到屋內發現冷愛愛走了以後,揉著太陽穴坐在沙發上。
他並不喜歡酒精那種東西,但身份擺在那兒,有些應酬是避開不了的。
冷愛愛現在應該恨死他了吧?
可惜明知道這是季白的計劃,他也不能告訴她真相。但帶她上了遊輪,幾個人準定會必不可免的碰麵,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眉頭擰緊,俊逸男子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離開皇城後,冷愛愛回到醫院,心情是內疚的,她沒能替薛楠討回公道,反而為了抓住季白,隻能繼續相信餘風。
那家夥要是知道,應該會很難過吧?可是……
有些事情盡管她不想做,可為了拯救更多的人,隻能硬著頭皮答應,薛楠能理解的吧?
自我安慰完,冷愛愛推開了病房的門,就見男人坐在床上發呆。
“薛楠,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先是驚了驚,然後臉色蒼白的擠出笑容:“沒呀,在想點事情。”
她說:“正好,我也有事兒問你。”
“嗯?什麼事?”
在床頭前的椅子上坐下後,冷愛愛開口:“季白想從你那裏知道什麼?你竟然連命都不要,也不告訴他,我很好奇。”
“因為他想知道的事情……”比我的命還重要。可是他多怕自己說了以後,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會不會避著他?
想到這裏,薛楠聳了聳肩:“誰讓我們冷警官那麼厭惡他呢?所以我打算氣死他,就不說。”
噗——
失笑,冷愛愛朝他豎起拇指:“夠哥們。說吧,他想知道什麼?不對啊,你有什麼事情是季白感興趣的?我突然也非常有興趣,快告訴我。”
瞧她那興奮的表情,盡管知道她是在乎對案子有關任何事情,可薛楠的眼神還是暗了暗。
有個餘風那麼強勁的對手就算了,又來一個季白……
“喂,發什麼呆呢?難不成連我也不能說?”
“不,愛愛你別誤會,我隻是在想要怎麼開口。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帶你去鄉下的事情嗎?”
大眼睛眨巴兩下,冷愛愛皺眉:“有點印象,怎麼了?”
“你救過一個小男孩,也記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