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堆美食在麵前不舍得停下,她早就跳起來跟他廝殺了!
說誰髒、說誰是豬呢?
她是豬婆的話,他是啥?豬公?
想著想著,冷愛愛把自己個兒給逗樂了。
豬公?嗯,這個綽號比變態好聽多了,萌萌的。
瞧她一個人在那裏傻笑,單禦風將糖醋排骨放在她碗裏,然後捏捏她鼻子:“心裏講我什麼壞話呢?”
她嘿嘿笑:“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嗯?”
“我們現在是夫妻了呀,你罵我,不等於罵你自己呢嗎?我是無所謂,但堂堂單少校被喊做髒豬公,好像不太好聽哦?”
“髒豬公……”
“對啊!以後要損我,一定得想清楚了,我們倆現在可是捆綁在一起的。”說完,冷愛愛得意地轉動著眼珠子,美滋滋地繼續吃。
她才不管男人聽完會是什麼反應呢,誰讓他損她?當她冷家人好欺負的咩?
吃完飯,她摸了摸鼓鼓的肚皮,動都不想動了,突然覺得自己這副模樣,確實挺像豬的。
似乎記得她的破壞力,單禦風很自覺地站起來收拾碗筷,隻是沒一會兒他就從廚房出來了,她驚訝地問:“這麼快就洗完了?”
“買了洗碗機。”
“哦!”
男人補充一句:“有人連碗都不會洗,正巧我也不喜歡洗碗,所以隻能交給機器了。”
冷愛愛拿起雜誌擋住自己的臉,當沒聽見。
也沒拆穿她,單禦風抬頭看了眼時間,然後問:“要出去走走嗎?這附近的環境不錯。”
“好啊!”吃太飽了,何況她已經眯過一會兒,還真睡不著。
見她願意,他說:“等我一下。”
沒一會兒,男人從樓上下來,親昵地牽住她的手。有點別扭,掙紮幾下沒成功,冷愛愛也就隨他去了。
出了屋子,她問:“你、呃,爸回去之後,沒有給你打電話說什麼嗎?”
“說什麼?”
見他裝傻,她咬牙:“說我啊!不然下次正式見麵的話,你別說當時住在屋裏的人是我?”
黑眸落在她臉上,很果斷地拒絕:“不要。”
“為什麼啊,你又沒吃什麼虧?”
“這個家,你是唯一一個留下來住過的,我爸也了解我的性格,如果不重要,我不可能留外人過夜。就算我說不是你,你覺得他會信嗎?”
冷愛愛:“……”
既然希望破滅,她幹脆不讓自己去想了。可過了會兒又覺得泄氣,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腦袋,因為他爸爸好像挺喜歡沐離的!
想到這裏,她清了清嗓子,裝作淡定地問:“禦風,沐離跟你們家的人,是不是都特別熟啊?”
“嗯,小時候爺爺、爸爸忙,所以經常把我寄放在她家。”
原來如此——
怪不得明知道沐離背叛他,他都沒有放棄過她。
想通之後,冷愛愛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反正挺悶的。
要說起小時候,她也照顧過他啊,當時的單禦風渾身是傷,應該是他人生中最狼狽的時候了吧?
“我不喜歡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