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雄眉頭一皺:“單禦風,這名字咋好耳熟。”
“可能在新聞上聽過。”
“他還上新聞啦?”
“三十歲的少將,能不上新聞?”
冷愛愛一臉的‘羨慕嫉妒恨’,真不曉得那家夥沒靠家裏是怎麼爬到這個位置的。
不對,準定走後門了,嗯!
“少將??”
顯然是被震驚到了,過了幾秒,季雄恍然大悟:“怪不得耳熟呢,我在軍事雜誌上看到過他的名字。年紀輕輕、前途無量啊,怪不得你鬥不過他。”
她一口血差點噴出去:“什麼叫做我鬥不過他?”
“咳咳,局長我就是說個大實話,你別動氣。”
“您這是偏袒!三十歲的少將怎麼啦?我還是少將夫……”視線對上中年男子好奇的眼神,她硬生生將沒說完的話吞回去:“我還是最美的警花呢。”
老局長疑惑:“之前你不是最討厭這個稱呼?”
她撇嘴:“現在喜歡了不行嗎?”
“得,當我沒說。還有沒有什麼要彙報的?”
“暫時沒了,但有事兒想問您。”
瞧她神秘兮兮的樣子,季雄跟著緊張起來:“什麼事兒?”
湊近他,冷愛愛小聲問:“您知道十八年前,單家老首長被害的事情嗎?”
“這件事情幾乎驚動了整個Z國,怎麼可能不知道?對了,單禦風就是老首長的孫子吧?據說對方在世的時候,特別疼愛這個孫子,單禦風也真是給他爺爺爭氣啊!”
“季叔,那你知道凶手嗎?”
無語,季雄額角青筋突突跳了幾下:“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情被上麵封起來了,誰敢亂查?”
冷愛愛有點心虛,她之前好像讓薛楠查過來著。
“愛愛,你跟單首長是什麼關係啊?”
她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開始飄忽:“朋友啊……”
老局長狐疑:“隻是朋友嗎?那你如此關心人家的事情?”
“季叔,好歹他救過我,所以想幫他找凶手這不是很正常嗎?何況我的人生目標是抓盡自己遇見的歹徒,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準定要查的。”
聽到她的話,季雄頭發都要白光了:“我的小祖宗,一個季白還不夠,你還要參合到這件事情當中去?我敢保證,如果你敢調查單家的事情,小命真的會沒有了!”
所以,單禦風是不想連累她,才不願意告訴她的嗎?
突然想通這點之後,她心裏好受多了:“季叔,我不怕死。”
“那你就不擔心你爹地媽咪傷心難過?”
“他們理解我的工作。”
見說不通,季雄覺得自己沒幾根黑色的頭發不止全要變白,而且不久之後還會掉光光。
該說的都說了,他也了解冷愛愛的性格,隻能歎氣:“反正你記得保護好自己,遇上什麼事兒就來找我。”
“季叔,您真不知道殺害老首長,然後燒掉半個單家的人是誰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查我阻止不了,但是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關於十八年前的線索。”
冷愛愛拉住他的手撒嬌:“季叔,所以你是知道點什麼的吧?跟我說說嘛!”
在這一點上,季雄的態度是堅定的:“不行。”
“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反正您也了解我的性格,一旦我決定做什麼事情是不會因為誰的話而改變。”說完,她轉身走到門口,頓了頓:“季叔,如果真為了我好,您就應該多告訴我點線索,這樣我才不會走那麼多彎路,甚至遇到本該可以避開的危險。”
老局長眉頭緊鎖。
走出局長辦公室,冷愛愛嚴肅的表情被狡黠替代,嘴角微揚。
就不信季叔真會那麼狠心,她有耐心去等。
走了幾步,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驚訝走去:“薛楠?”
後者聽到她的呼喚,身體驀地震了震,突然快步朝前走。
驚訝於他的反應,冷愛愛趕緊追上去,終於在走廊盡頭截住了人:“說清楚,昨晚到現在都怪怪的,我哪兒惹你不高興了?”
“沒、沒有。”
“看著我!”
年輕男子下意識抬頭,目光對上她那雙澄澈的眸子,嚇得忙轉移開:“我、我隻是——”
冷愛愛追問:“昨晚到底怎麼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可能趕不上你的生日,但那天我還是記住了,然後趕去你家,這樣的我做錯了什麼?”
瞧他低頭不說話,她也生氣了:“薛楠,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瞞著我事情了?有什麼話不能敞開了說?如果是我錯了,我準定跟你道歉,你了解我個性的。”
“我、對不起……”
“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