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的冷愛愛麵紅耳赤地踮起腳尖,直到長吻結束,她才想起:“啊,小四!”
回頭,就見小丫頭雙手捂住眼睛,很純潔地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話落,噔噔噔跑向了廚房。
冷愛愛伸手扶額:“完了,教壞小孩子了。”
“那孩子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單純。”
她一愣,剛想問什麼,梅小玲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麵前:“單先生您回來了,吃晚飯了沒有?”
單禦風搖頭:“還沒,有什麼吃的?”
“蛋撻還有,您先墊墊肚子,我現在馬上去做碗牛肉麵。”
“好。”
梅小玲走了,冷愛愛隨即問:“你還沒有吃飯?都八點多了!”所以他一回來,馬上就回家了嗎?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這個老婆好像過的不是很稱職,回來都沒有先問他吃飯了沒有。
不過也是,頭回當人家老婆沒經驗嘛……
“在想什麼?”
“啊?沒,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剛走兩步,男人從後將她整個人抱住,在她耳邊含笑細語:“怎麼,期待跟我洗鴛鴦浴?”
‘老臉’紅了:“哪兒有。”明明是義正言辭地反駁,結果發出的聲音柔得滴水,連冷愛愛自己都快酥麻了。
不妙,她一‘女漢子’什麼時候這樣說話過?
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她用力咳嗽了兩下:“胡說,給你放完洗澡水我就出去了。”
“那走吧。”
冷愛愛跟著他走的結果是,梅小玲與小四走在椅子上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看見樓上的人下來。
小丫頭問:“小玲姐姐,麵都要糊了,爸爸睡著了嗎?”
她要怎麼跟一個五歲的孩子解釋,她爸爸媽媽正在給你製造弟弟?
想到這裏,還沒說她自己先臉紅了:“應該沒有吧……”
“那我上去叫他們?”
“別別,你還是陪我看著這碗麵吧。”
“哦!”
又過了半個小時,小四伸手打了個哈欠:“小玲姐姐你自己看著吧,我困了。”
瞧她打哈欠,梅小玲跟著打了一個:“估計單先生已經不餓了,那我也去睡覺吧。”
當兩人上樓後沒多久,饑腸轆轆的男人下樓,看見桌上已經涼了的麵挑了挑眉,最後認命地到廚房自己做了分炒飯。
麵糊了再熱,他是不可能吃的。
冷愛愛下了樓,看見他在餐桌上吃著炒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運動’完容易餓嘛,不是她能吃。
“還有沒有?”
“想吃?”
已經坐在男人身邊的冷愛愛眼巴巴看著他:“嗯,好像很好吃。”
單禦風挖了一勺飯遞到她嘴邊,目光含笑:“單太太,叫聲老公。”
“老公!”
喊完,她張開嘴巴連勺子都含住,然後吧嗒嚼著飯,吃得不知道多開心。
殊不知男人看著她的動作,呼吸亂了幾拍,默默將勺子收回放在桌上,然後扣住她的脖子吻上去。
以為他要把飯搶回去,冷愛愛趕緊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結果單禦風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不許笑了!”
覺得莫名其妙,但很尷尬,她企圖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巴,誰知道單禦風將趁機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單太太,你怎麼那麼可愛?”
俏臉通紅,她掙紮兩下:“說什麼呢……”
“單太太,我愛你。”
麵對男人突如其來的告白,她羞澀低頭,就在這時,單禦風畫風一轉:“你還沒有解釋,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她呆住。
大眼睛眨巴兩下,嗬嗬笑:“摔的。”
“你在考驗我的耐心?”
“棍子打出來的傷痕,你覺得我會看不出?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知道瞞不過他,歎了聲氣,她說:“今天遇見幾個流氓了,所以打了一架。”
黑眸微微眯起,在她臉上查找撒謊的痕跡:“你確定隻是流氓?”
“當然了,否則對方怎麼會帶棍子出門?真想殺我,怎麼也得拿刀吧!我是警察,身上偶爾有傷在所難免,你不要太敏感啦,沒有重新遇見你的時候,我身上也經常有傷好不好,別大驚小怪的。”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她長呼了口氣。
其實主要是心虛,所以她必須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完,否則以單禦風的精明準定不相信她。
看了她一會兒,單禦風收回視線:“走吧,給你上藥。”
她的視線轉向還沒有吃完的盤子,依依不舍:“可是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