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裏安全,可每到晚上,她就要貢獻出肉體讓人玩弄,身心折磨得她幾乎崩潰。
可是她不敢逃,能逃哪兒去?
父親打電話給她,讓她先躲避風頭,他們來想辦法,可到好幾天過去了,她依舊隻能待在原野這裏,怎麼能不恨。
她恨死了,就算自己要死,也要拉著冷愛愛陪葬!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她臉色一緊,既害怕是來抓自己的人,又害怕是原野。
那個男人簡直把她當做玩物,肆意蹂躪,不管她多疼,多難受,他都不會停手!
進來的果然是原野,沐離下意識跳上床,戰戰兢兢地看著他:“你,你,現在是白天。”
“嗬,腦袋裏想什麼呢?這麼喜歡被我臨幸?”
“不,求你不要再傷害我了,你要什麼,我爸爸都會給你的!”
望著女孩殷切的希望,原野站在她麵前,扣住她下巴拉向自己:“你真以為自己很值錢麼?”
她呆愣:“什、什麼意思?”
“沐家救不了你的。”
“不可能,我爸爸跟爺爺不會不管我的!”
中年男子看著她天真的模樣,嘖嘖搖頭:“一個軍人家庭最怕的就是家醜,沐家出了一個會殺人的大小姐,除非他們不要仕途了,否則沒辦法直接出手救你。”
沐離僵硬著問:“然、然後呢?他們不管我了嗎?”
“那倒沒有,他們希望我救你。”
“原叔叔求您了,我不想死,也不想坐牢。”
望著跪在腳邊的年輕女子,原野目光幽深:“好啊,我可以救你,但是從此以後你要當我的奴隸,永遠都別想做回沐家大小姐了。”
她僵住:“什、什麼?”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一個,你沒得選擇。”
沐離含淚點頭,緩緩閉上眼睛:“好。”
隻要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如果剛開始她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副模樣,或許就不會殺白麗了,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高估了自己在單禦風心裏的重要性,那個男人出了手,代表單家了手,她是跑不掉的。
漸漸的,沐離眼中對那個男人的愛戀,變成了怨恨……
A市——
什麼叫做嚇?冷愛愛是真被嚇到了。
她躺在車裏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扛起,別說睡蟲,渾身細胞都全部覺醒了!
“高興,你瘋了嗎?”如果不是發現扛自己的人是他,冷愛愛絕對暴揍對方一頓。
後者臉臭臭的,不是很高興:“我是奉命來的,嫂子還是別掙紮了,小心受傷。”
“你傷勢好了?”
“好啦。”
倒立著講話有點惡心,冷愛愛開口:“能不能把我放下來說話?”
高興拒絕:“那不行,頭兒讓我把你綁回去睡覺。你沒有聽錯,是睡覺!頭兒特地讓我從B市開車來A市,將你綁回去睡覺!”
像魔音似的,她耳邊不停響起這兩個詞,聽出男人的怨懟,冷愛愛有些內疚:“你放我下來吧,然後回去告訴他,我睡得挺好的。”
“嫂子你不能讓我白來啊,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呢。”
“那我給你買機票回去。”
高興扭頭問:“車咋辦?”
這姿勢說話實在太難受了,她開始拍打男人的背:“把我放下來,我同事看著呢!”而且看見了,居然都不過來幫他?回去再跟他們算賬。
他自然是不肯的,冷愛愛什麼性格他不清楚?真放她下去,這妮子準定跑了。
“嫂子,你就別為難我了,頭兒的命令我準定得遵守。”
“真不放我下來?”她的聲音已經產生隱忍。
高興斬釘截鐵搖頭:“不,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聽指揮,頭兒……我靠!!”
隻見被頂住胃部的冷愛愛一咕嚕全吐在了他身上,那股酸臭味,差點讓高興抓狂!
他還不能直接將人丟出去,等會兒她是孕吐怎麼了?
高興咬牙切齒地將她緩緩放下,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快哭了。
反倒是冷愛愛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滿足點頭:“這幾天熬夜胃有點不適,這麼一吐,清爽多啦。”
“嫂子,你確定自己沒有懷孕嗎?”
鳳眸剜去,意思是,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高興重新確定一遍:“真的沒有懷孕?”
“當然沒有。”
“那太好了。”說完,他忍著惡心將衣服脫下來,結果要扔給她洗時,冷愛愛早就跑遠了。
站在遠處,她得意笑著:“你當我傻啊?還想把我吐的東西扔我身上,門都沒有。”
高興咬牙:“嫂子你,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