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敗壞的火狼,打爛了好幾張桌子,踢飛了好幾把椅子,終於消了一點氣,最後在眾多手下的簇擁下,灰溜溜地走了。
今天這個梁子算結下了,火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以他睚眥必報的脾氣,鐵定會找回場子。
一路追出去的蕭山,又跟著楚雪依上了車,在她殺人般的目光下,嘻嘻笑道:“怎麼不玩了?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相處呀。”
嗡!
“懶得理你!”楚雪依寒著臉發動了車,朝著大馬路絕塵而去。
下一秒,雅慧從迪吧衝出來,有些焦急地向四周看了一圈,卻失望地搖了搖頭,不斷跺腳:“人呢?連電話號碼也沒問啊。”
回到家的楚雪依,躲在房間快氣死了,想逼蕭山走,沒想到卻讓他大出風頭,暫時又想不到對付他的辦法,隻好將自已悶在房間足不出戶。
“這個混蛋,絕不能讓他留在家裏!”楚雪依從二樓窗口,看到在院子裏晃蕩的蕭山,惡狠狠地說道。
也不知怎地,平時練瑜伽而養成的好脾氣,在遇到蕭山後,總是莫名其妙地被破壞,就連楚雪依自已也不明白為何。
此刻,楚雪依隻想將這個討厭的家夥趕走。
作為新時代女性的代表,她對指腹為婚這種陋習深惡痛絕,別說發生在自已身上,就算看到其它人如此,也會義憤填膺地說上幾句。
忽然,氣惱過度的楚雪依感到一陣昏眩,整個人像是走在了綿花上,站到都不穩。
撲通!
踉蹌著走動幾步後,楚雪依朝後摔倒在地,立即不醒人事。
院子裏轉悠的蕭山,其實一直注意著窗口的楚雪依,正尋思著怎麼捉弄她一下,卻突然發現不對勁。
緊隨而來的倒地聲,讓蕭山大吃一驚,他立即轉身撲向門庭,三步兩步上了樓。
來到楚雪依門前,門上了鎖,他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
楚雪依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蕭山衝過去,將她的頭輕輕抬起,用手一探鼻息,順勢摸了摸脈,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氣極攻心?”蕭山哭笑不得,楚雪依竟然是被氣暈的。
常人被氣暈可不簡單,楚雪依身患紅血絕症,被氣暈卻要容易的多,她這種病,越氣憤,血液流動越快,越容易暈,但對她的病情恢複卻越有利。
楚雪依一直沒有意識到一點,蕭山處處跟她作對,就是為了讓她情緒活躍,讓血液裏的紅血因子被壓製,那才能活的更長。
當然,想要治本,還需要蕭山這個‘藥引子’貢獻處男之身才行。
“算了,誰讓老爹欠你們家一個人情呢!”蕭山忽然歎了一口氣,猛地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到了楚雪依微張的嘴裏。
用他的血來緩解紅血因子,隻是治標的方法,可以暫時壓製延緩發病時間,其實沒多大作用。
很快,楚雪依幽幽醒來,當她眼前漸漸清晰的時候,立即看到一臉笑意的蕭山。
突然發現自已竟然在這個無賴懷裏,楚雪依渾身一顫,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