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州師兄家裏雖然富甲一方,但他自從入了天元宗,還從未問家裏要過錢財,既然自己要跟隨他學習廚藝,那必定要用到食材和調料,這些東西也算是他口中的學費了吧。
難不成去問那紫衣少女要?
不行不行,自己剛剛將酒肉賬還清,怎麼還能問她要錢呢。
可是劍一轉念一想,自己所做之事不都是因為她嗎?
所以問她要錢,應該不算是欠賬吧?
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況來看,能夠隨便扔出一枚金子,這種大手筆,可見她並不缺錢。
想到這裏,劍一心中大感高興,眼前的一大難題已經解決,自己也該好好去修煉修煉了。
......
......
皇城。
一座巍峨的宮殿內,以檀木做梁,水晶為壁,珍珠為簾,看起來極其的奢華。
而在窗前,一道衣衫雪白的倩影端坐於此。
澹台千蘭玉手托腮,望著窗外,神似遊離,靜靜的聽著身邊紅袍女子的滔滔不絕。
“千蘭,你說這個劍一究竟發的什麼瘋?為什麼非要護著那位妖族女子。”
沈之柔的圓潤峰巒有節奏的擺動著,由此可以看出心中有多麼的氣憤。
倒是澹台千蘭並未多說什麼,隻是一臉的平靜,看這樣子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到沈之柔的話。
“千蘭?”
沈之柔坐在一旁,雙手在澹台千蘭的眼前擺動了幾下。
“啊,你說什麼?”
澹台千蘭回過神來,看著氣鼓鼓的沈之柔。
“好嘛,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竟然都沒聽進去。”
沈之柔雙臂環抱,顯得更為波瀾壯闊。
“哎,這種事情怎麼說的清呢,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沈之柔一聽,雖然知道澹台千蘭好似在應付自己,但還是來了精神,說道:“你是不知道那晚回去後,那個鶴軒老頭都要被氣瘋了。”
“無論他如何的添油加醋,將那晚的事情告訴我爺爺,可我爺爺就是不接他的話,你是沒有見到那個場麵,笑死我了。”
聞言,澹台千蘭柳眉微皺,說道:“那個鶴軒再怎麼說也是你除魔院的供奉,你怎麼能笑話他呢?”
“哼!”沈之柔揚起小臉,說道:“是我院內供奉又如何?平日行事,那個鶴軒老頭就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誰都看不起,連我這個副院長他都不放在眼裏,這次正好借助古楚的威能打壓了他一頭。”
“你呀你。”
澹台千蘭輕笑兩聲,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紅袍少女。
“對了千蘭,最近你是怎麼回事?好像從那小鎮內回來後,就整日心不在焉的。”
聽到沈之柔的問話,澹台千蘭的眼眸中仿佛又是出現了那個不顧自己安危,為自己擋下帶毒匕首的少年。
“之柔。”
澹台千蘭有些躊躇,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他。”
“誰啊?”
沈之柔站起身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你說劍一嗎?”
看著點頭的澹台千蘭,沈之柔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賊笑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