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之內,閃耀著無比金芒的字眼不斷跳動。
“別聽那個老雜毛的,既然當初說了曆練期限是一年,那就是一年,在這一年內你就給我安心的曆練,天塌了有師傅幫你頂著。”
“真不愧是我古楚的弟子,一人鏖戰數百修士和除魔院,並且最後成功逃走,雖不及你師傅我的萬分之一,但也不錯。”
片刻之後,看著那漸漸消失在視野當中的字眼,劍一隻覺得一陣感動。
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大的錯事,自己的師傅竟然還願意站在自己的身後。
可想而知,此刻的古楚怕是在天元宗的壓力應該也很大吧。
但是古楚的性子與實力放在那裏,天元宗上下也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
“不是我說,你師傅忒霸氣了!”
江天幹一臉的羨慕。
“要不這次回去,我入贅你們地憐峰怎麼樣?”
劍一一聽,急忙擺了擺手,說道:“我看還是別了,你就霍霍你極書峰就行了,可千萬別來我地憐峰,我地憐峰可經不起你霍霍。”
江天幹瞬間舉起了拳頭,在空中虛晃了幾下,惡狠狠的說道:“我江天幹,可是天元宗靈鬥大賽的第二名,放眼望去,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哪有你說的這麼可怕?”
說完,江天幹還回頭看了一眼澹台千蘭。
“千蘭師妹,你我同為極書峰弟子,你說我在極書峰是不是名聲大好,受人愛戴?”
此刻,澹台千蘭竟然直接將頭轉向了一邊,看向窗外,絲毫沒有理會江天幹。
看著澹台千蘭的模樣,劍一頓時發出了幾道笑聲。
而江天幹則是像泄了氣的皮球,軟弱無力的癱坐了椅子上。
“我真的有那麼差嗎?”
江天幹單手托著腮幫子,陷入了沉思。
“咦,對了,那個除魔院的供奉鶴軒老頭,為什麼在那日之後,我就沒再見過他?”
就在這時,江天幹突然將那個對自己動過手的老頭子想了起來。
劍一一聽,內心頓時緊張了起來。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注意到了,的確在那晚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鶴軒了。”
澹台千蘭也是隨口說了一句。
“也許是那晚就回到除魔院了吧。”
江天幹擺了擺手,懶得去想,隻是在他的心中已經決定,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去暴打這個老頭一頓。
“應該沒有,你忘了之柔是在這裏待了幾天之後才走的,她待在這裏一方麵是為了陪我,另一方麵就是為了等鶴軒回來。”
“可是等了幾天,都沒有收到鶴軒的消息,並且她發信問過除魔院了,除魔院的回應便是鶴軒並沒有回去。”
聽到澹台千蘭的話,江天幹才來了興趣,一臉興奮的說道:“你說那個老頭會不會已經死了?”
“原本他是想那晚回去的,可是回去的途中,越想越氣,最後直接腦門充血,從天上摔了下去,摔死了,到現在為止還沒被人找到,可謂是拋屍荒野啊。”
江天幹越說越興奮。
坐在一旁的澹台千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