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別說除魔院,整個大劍王朝,怕是都容不下他們三人。
季休頓了頓,雙手抱拳行了一禮,說道:“千蘭殿下!”
澹台千蘭深吸一口氣,盡管她對於江天幹並不是那麼喜歡,但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你們當著我的麵,傷害我的師兄,怎麼?難不成除魔院現在的風氣都如此狂妄?”
“你...”
方越原本還想上前說上兩句,但卻被一旁的季休伸手攔下。
季休說道:“千蘭殿下,我們三人也是奉命行事,還望殿下莫要為難我們。”
“為難?”
澹台千蘭冷笑一聲,道:“這隻妖物可是你們的手筆?”
這一問,直接是讓季休三人有些難以回答。
回答是?
可這章魚精並非是他們除魔院所放出來的。
回答不是?
難不成要他們三人當著澹台千蘭的麵說是皇城內的人放出來的?
澹台千蘭繼續說道:“究竟是為何要放出這章魚精?你們除魔院以斬妖除魔為職責,可剛才卻冷眼旁觀,任由這章魚精禍害西臨鎮的百姓,這難道就是你們除魔院的做法?”
季休說道:“放出這章魚精,實在是下下之策,這一切都是為了引出劍一。”
對於季休的回答,澹台千蘭並不感覺意外。
“尋找劍一,你們大可用正經的手段,找得到算得上是你們的本事,找不到,隻能說明你們無能,並且,你們為何會知道,在此地放出一個妖物,就可以引出劍一師弟?”
季休臉色難看,回答道:“據我們最近的調查,劍一自從離開了天元宗後,曆練的路程便是一路南下。”
“所過之處更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所以我們提前來到此地,放出...章魚精,隻為了賭一把。”
沒有辦法,放出章魚精這個事情,隻能讓他硬著頭皮抗了下來。
他總不能真的說是皇城釋放的吧?
澹台千蘭說道:“賭?如果說我們三人已經路過了這裏,或者說我們改變了路程,那你們要如何收場?難不成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這西臨鎮毀於一旦?如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種後果你們三人可是承擔得起?”
季休心中一顫,說道:“如果章魚精並未引出劍一,我等三人必定會出手將其斬殺,可現在,劍一卻真的被引了出來,就證明我們賭對了。”
澹台千蘭俏臉寒霜,但語氣卻緩和了許多,說道:“我也知道你們三人是奉命行事,所以我想問一句,對於今天之事,你們三人可否當做沒有發生過?”
聞言,季休陷入了沉默。
而方越卻是堅定的說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澹台千蘭嘴角掀起一抹陰冷,道:“哦?那就是沒得談了?”
想了許久的季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對,我們大費周章的將這章魚精給帶了過來,為的就是要抓劍一回去。”
“不過千蘭殿下請放心,隻要這位劍一小兄弟沒有殺害鶴軒供奉,那麼我們必定將他完好無損的送出除魔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