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我看著你們玩就好。”她在家裏經常玩投壺遊戲,各種花樣,就不出風頭了。
“大家一起玩,圖個樂子,你在旁邊坐著喝茶有什麼意思。”慕慈勻以為付子莘喝的是花茶。
付子莘身後的侍女神情古怪,這位小姐可是讓她拿了兩壺酒,眼看第二壺就快要見底。
“嗬嗬,我還是坐在這裏喝茶吧。”付子莘沒說自己喝的其實是酒。
別說,這府裏的酒都是極品,盡量多喝些。
她在家就不能這麼隨心所欲,阿悅總是管著她喝酒。
還有慕慈勻能不能不要盯著她,一看他就是不安好心。
“付先生,你也來吧,投壺可好玩了。”魏雪文把她拉到場地中間。
三皇子若有所思地看著慕慈勻,他正和其他公子聊天,仿佛邀請付子莘加入不是他的提議。
都到了人群中,若是再推辭,豈不是太掃興。
“玩遊戲怎麼也要有點彩頭吧,不然沒意思。”
“付先生說的是。”三皇子第一個讚同,並掏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匕首,“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是幾年前得到的寶物,就拿這個做彩頭吧。”
“三皇兄,這匕首一直跟著你,會不會太貴重。”魏雪文出聲阻止。
“沒關係,都是身外之物,也就是比賽圖個高興。”他寶庫裏的好東西可不少。
幾位公子也紛紛拿了彩頭,多是玉佩、兵器等物。
“我出一幅名家畫作。”魏雪文讓丫鬟去房中取來。
三皇子見了,驚訝道:“慈勻兄,這不是你正在尋找的嗎?”
慕慈勻拿起畫作,細細辨認,還真的是。
沒想到能在這裏碰見這幅畫,也算是意外之喜。
“另外幾個小姐可要參加?”三皇子禮貌地問。
“有魏小姐和付先生作代表,我們就不參加了。”其他幾個女孩子清楚自己的實力,投著玩還行。
“我家底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拿兩張銀票吧。”女子的飾物不好拿出來做彩頭,而且她今天出來沒帶首飾。
眾人見她從錢袋裏取出兩張銀票,直接放在桌子上。
魏雪文離桌子近,不經意間瞥到一眼,手顫抖著拿起銀票。
“天啦,兩......”魏雪文結結巴巴,好半天沒說出來話。
“兩百兩?”慕慈勻心裏不屑,她能出多少銀子,頂天了也就百來兩。
“不是,兩......”魏雪文驚疑地看著付子莘。
付子莘想著她不就出了兩千兩銀子,至於這麼驚訝?
三皇子和慕慈勻走上前,拿過魏雪文手中的銀票,“兩萬兩!”
兩萬兩??
付子莘心裏一沉,快步上前取過銀票。
暈,自己搞了個烏龍,肯定是出門的時候把荷包搞混了,而她剛剛取銀票的時候隻隨意數了兩張,也沒有看麵值。
她臨出門時想著要帶點錢,就叫平安從屋子裏幫她拿錢袋,而她的荷包都是一個樣式。
看來她接下來要認真對待比賽,不然就虧大了。
“慕公子出什麼彩頭?”付子莘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她並不想這麼高調。
慕慈勻看了看自己身上佩戴的東西,一時不知該出什麼彩頭。
他身上佩戴的是他最喜歡的,都很舍不得。
“我看你佩戴的兩個貔貅不錯,不如拿它做彩頭?”這兩個嬰兒拳頭大的極品帝王綠玉貔貅,付子莘十分眼饞。
一個都難求,他竟然有兩個,佩戴在腰間,別提有多紮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