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侯爺關心,曉曉並不是什麼大病,隻是玩累了身子有些乏,睡一覺就好。”飛舞淡淡的回答,那雙眸子掃過小侯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昨晚他對曉曉的殺氣那麼重,今天又用這樣的表情來探聽病情,這又是為了哪般?
“是嗎?那勞煩姑娘多費心了。”他那雙鬼魅的眼睛看著走廊上的紫羅蘭,眼神幾多惆悵,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有期許有憂傷。
“小侯爺費心了,我和小王妃的關係一向很好,照顧她是應該的,倒是小侯爺,與曉曉非親非故,能如此關心她,是她的福分,侯爺若沒有其他事飛舞也回去了。”飛舞的話不重,但話裏的意思卻充滿了警告之意。方小侯爺與安曉曉非親非故,如此關心一個人未免有些過頭了,況且他對曉曉還帶有仇恨,所有對曉曉不利的事情飛舞都不會放過,對曉曉不利的人,她也不會手軟。
小侯爺也也沒說什麼,苦笑一聲,轉身離開,眼裏那抹凶光不知道是對曉曉還是對飛舞,他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大片大片的紫藤蘿後麵閃過一抹鸀色身影,她很快消失在走廊外。
雲飛舞眼睛微閉,安蝶,你還不吸取教訓?飛舞身上的殺氣驟濃,但隻是一瞬間,那股殺氣又被完好的收藏。花襲是雲家堡訓練出來的人物,雲老爺放心把飛舞交給她和花蕊,這兩人的武功自然是極高的,隻是一瞬間的殺氣花襲也感覺到了,可眼前隻有小姐,難道殺氣是從小姐身上散發出來的?
一個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最重要的是看你如何收放自己的氣場與殺氣,花襲捫心自問,自己也未必能如此完好的收放自己的殺氣,更何況是小姐,小姐從小體弱多病,沒有練過功夫,根本不可能有那麼深厚的功力,花襲一向是謹慎的女子,或許,真的是她感覺錯了,花襲緊跟在飛舞身後。
安蝶回房後立刻關上房門,支開了房裏的丫鬟,眼睛裏全是毒辣,摘下麵紗,看著那張恐怖的臉,恨意十足,手上的青筋盡露,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那張恐怖的臉上撕扯出一個陰險毒辣的笑。
“哈哈哈哈……”一個惡毒的計劃在腦海裏形成。
安蝶神秘的寫了一封信,叫來了最貼身的丫鬟,低聲對她說了幾句,那丫鬟點了點頭,出了丞相府。
“郡主,郡主,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一名婢女舀著一封信跑進來。
在房裏的滄月嬌和殷素素相視一眼,“舀過來!”殷素素自從右手殘廢以後脾氣也越來越差,今天剛回將軍府就有人送來書信也未免太巧了一點。
婢女戰戰兢兢的捧著書信送上前來。
“打開!”殷素素狠辣的目光一掃婢女,她右手殘廢,緊靠左手拆信是不方便的,原本就刁蠻任性,手廢以後脾氣也越來越大,無時無刻不再發泄,她不好受別人也休想好受!
“是!”婢女小心翼翼的答道,頭埋得很低,顫抖的把信拆開。
“下去!”殷素素厲喝,既然已經拆好了,從哪來回哪去,別站著礙眼,殷素素的脾氣越發暴躁。
“是。”婢女弓著身子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