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聲若有若無,斷斷續續,三人仔細一聽,才發現聲音原來是從牆壁上那個被子彈打出的窟窿裏傳出來的。
吳鬱順著窟窿往裏頭張望,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見,用手敲打牆壁,“咚咚咚”作響,這牆竟然是塊木板,顯然牆的另一側還有暗室,而且裏麵還關有人。
吳鬱與富正雷抬起電腦桌猛撞木牆,“啌啌”幾下,牆壁裂開一條大口子。吳鬱一想起這個無恥之極的所謂“道田公司”,心中一股無名怒火燃起,對著裂口處狠狠踹了幾腳。木牆四分五裂,形成了一個臉盆大小的洞。
吳鬱貓著腰鑽了進去,裏麵空間狹小,光線昏暗,果然是一間暗室。裏麵靠牆擺著一個上鎖的鐵籠子,鐵籠子裏麵關的不是野獸,居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這暗室的門做得很隱蔽,從外麵很難發現,從裏頭打開卻很容易。吳鬱叫了富正雷,兩人把鐵籠抬了也來。
鐵籠裏昏迷的女人約模三十來歲,麵容嬌好,身體雪白豐滿,凹凸有致,很有看點,尤其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非常誘人。
吳鬱不禁看傻了眼,不禁感歎:都說日本女演員是人間尤物啊,原來是崇洋媚外,我看國貨也不比日貨差啊!轉頭看富正雷,這猥瑣男也在瞪著眼睛,咽著口水呢。
穎兒仔細一看,這女人渾身都有被人抓咬的傷痕
,虛弱得沒有一絲血色,不禁心有餘悸,歎了口氣說:“這女人肯定也是受害者,那天要不是鬱哥舍命相博,隻怕這籠子裏還要多兩個人!”
富政雷也愕然道:“我們羊城花澱區不是剛評上“全國治安綜合治理示範區”嗎?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穎兒在周德毛身上搜出了鑰匙,打開鐵籠,吳鬱扯下房間的窗簾,把女人包了起來。
富正雷搶先一步抱起了女人就走,叫道:“這種事情還是讓男人來顯顯身手”。
吳鬱操起房間裏順手的東西,一通亂砸,房間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得稀爛,心裏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那個痛快非常啊。再看那周德毛,這家夥還是坐著靠在牆上,正歪著脖子痛快的流著鼻血呢。吳鬱一見這個一肚子壞水的鳥人又是火起,叫了聲:“泥馬是不是裝死?”掄起電腦顯示器對著他就要砸下。
“兄弟啊,下手輕點,他還欠我錢呢!”富正雷大叫。
“沒事的,壞人都挺難死的!”吳鬱冷冷的說。一電腦屏拍過去。狠狠拍在周德毛無恥的臉上,這人嗯哼兩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幾個人上了富正雷的車,把女人送去了花澱區人民醫院。富正雷很是慷慨,當即掏了腰包預付了醫藥費。
穎兒對這個萍水相逢的不幸女人也是相當同情,給病房的醫生留下了自己手機號。
三人走出醫院,富正雷了解到兩人剛來羊城,還沒找到工作。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兩位小妹妹,我是副區長,副區長你們懂不懂!在這羊城花澱區,除了書記,區長,就是在下富正雷了,今天和倆位也是結下緣了。”說著給兩人遞上了名片。
穎兒臉上不禁露出了景仰的神色。
吳鬱一臉的驚奇,拍著富正富的臂膀說道:“原來哥們你是大官啊!可是抓小流氓這種事您還要親自動手啊?你派幾個人不就行了!”
富正雷正色道:“公私分明知道不!濫用權力可不是我富正雷的作風!我最喜歡深入到各行各業,親曆親為,以身作則,兩袖清風……。”
穎兒笑著說:“區長哥啊,那你就幫我們找個工作好了!”
富正雷臉上笑得像春天般溫暖,說道:“找工作小意思啦!毛毛雨啦!我看這樣,你們一定還沒有住處吧!住酒店浪費錢嘛!我在東山小區有個別墅,空著也沒人住,不如你們就先住哪,我再慢慢幫你們找工作。”
兩人一聽那可是心花怒放啊!激動得熱淚盈眶,真是國家的好幹部,人民的貼心人啊!真是想我們所想,急我們所急啊!差一點要抱起富正雷親上幾口。
三人上了車直奔東山小區。在一座三層樓的豪宅前停了下來。
富正雷得意的說:“這就是寒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