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救命啊!”
吳鬱心驚肉跳,醒了過來,原來隻是一場春夢,但確實很難說這是美夢還是惡夢啊。
已是半夜,姐妹們已經全都酣睡如泥了。突然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癢癢。這一回可不是夢了。穎兒這隻小色#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鑽到了自己床上來了。柔若無骨的身體麵團一樣緊緊的貼在身上,一張溫暖濕潤的小嘴兒迫不及待的在耳垂上吮吸,酥酥麻麻的又舒服又難受。
“穎兒你要幹什麼”吳鬱壓低聲音說。
“別動,本姑娘今天要劫個色”
“穎兒你這色妹兒不發春會死嗎?”
“是啊!我要死了,我想死你了!”
“不要啊!…..。”
穎兒香唇已堵住了他的嘴,柔軟的舌頭蛇一樣在身上遊走,從嘴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
吳鬱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壓在穎兒身上,一陣狂風暴雨。兩人一齊劇烈的顫抖,爬上了快樂的最高峰。穎兒緊緊咬住他的臂膀,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兒。
下鋪小可半睡半醒中喃喃的說:鬱姐,你睡覺怎麼抖得這麼曆害喲!要不要我的毯子……。
在夜總會上班黑白顛倒,姐妹們一齊睡到下午才起來。
宿舍裏的大姐芳芳倚坐在床上,神色悲傷的說:你們知不知道,桑拿部的媚媚姐昨天晚上跳樓了。”
室友中的小迪、阿秀一聽,震驚的“啊”了一聲。急忙問道“媚媚姐跳樓了?為什麼啊!”
芳芳滿臉同情的說:“聽說是得了什麼髒病了,被公司給辭退了!”
小可躺在床上,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哪個媚媚姐啊?”
“你來得遲不認識,去年和小迪、阿秀搭檔當包房公主的那個楊媚媚。”
芳芳回答。
小迪一聽這消息,悲不自禁,已經趴在床上痛哭起來。
幾姐妹紛紛向前拍著她的臂膀低聲安慰。
阿秀哽咽著說:去年她要轉去桑拿部做小姐,我也勸過她,怎麼說,她就是不聽。要不怎麼會落到這樣的田地。”
小可扁了扁嘴:“小迪,阿秀,我看你們也不要傷心了,好好的包房公主不做,要去當小姐,想錢想瘋了吧,那她這不是自做孽嗎?”
小迪一聽這話,立即停止哭泣,坐起身來,眼裏滿是憤恨。咬牙切齒說道:“自做孽?
不是那天晚上花眼把她和幾個醉酒的客人反鎖在房裏,受盡折磨,她會自甘墮落去做小姐?”
畢竟物傷其類。幾個女孩在這風月場所工作,有誰沒有受過欺淩。想著曾與自己共事過的姐妹的悲慘結局,宿舍裏沉浸在悲傷的壓抑氣氛中。
吳鬱自從受過黑白兩道壞人的諸多迫害,對受欺壓的弱小人物同情心也是暴漲。一聽這個素未謀麵的媚媚遭受過這種慘無人道的蹂躪,不禁怒火攻心。罵道:“這個花眼哥人模狗樣的,居然是這樣豬狗不如的人?看老子哪天不扁他……。”
芳芳的手已經輕輕的攔住了他的嘴,眼神裏滿是恐懼。
阿秀在旁壓低聲音說:“你新來的不知道,可別亂說惹禍上身。這花眼可是平頭金的姘頭,仗著有平頭金撐腰,這麼多年橫行金莎,連漫妮姐也拿他沒辦法,我們小小的服務員隻能忍氣吞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