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台上的姿姐瞬間不見了蹤跡。難道是有人湊亂劫走了姿姐?吳鬱這一想不禁心驚肉跳,急步衝出大廳,鑽進員工電梯直下一樓。
吳鬱一個箭步衝出金莎大廈大門,果然看到兩名大漢拖著一個女人往一輛白色小麵包車走,那女人一看身上豔麗的表演服無疑就是姿姐。後麵還跟著鬼鬼崇崇不斷回頭張望的兩個人,正是剛才在大廳裏打鬥的瘦老頭和黑大漢。
吳鬱這一下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那一場詭異的打鬥,隻是故意製造混亂,目的就是湊亂劫走姿姐。那幾個人一見吳鬱大叫著追了出來,慌忙把女人塞進了麵包車,開車就跑。
這時,正好給餐飲部送蔬菜瓜果的小三輪車停在路邊,吳鬱把坐車上送貨胖子一把拉了下來,一躍上車,開著小三輪直追前麵的麵包車。
這輛小三輪破爛不堪,馬力很小,又裝了大半車南瓜、冬瓜等各色蔬菜,開起來一步三搖,像吃了搖頭丸,速度極慢。沒多久,就被前麵的麵包車遠遠的拋在了後麵。麵包車上的瘦老頭從窗戶裏伸出頭一瞅後麵吃力的追趕的破三輪,擺著一付相當欠扁的表情對著吳鬱得意的大叫:來呀,來追我們啊!
吳鬱滿頭大汗,心急如焚,都恨不得下車推著這破車跑了,這個死破三輪還是不緊不慢晃悠悠往前走。一晃眼,過了兩個路口,前麵的麵包車隻能隱約看得到車屁股了。
吳鬱正準備跳下車再想其他辦法追趕,突然發現前麵的車流突然停住不動了。“媽的,這車堵得真及時啊!”心中大喜,驅車向前。原來是前麵路口的指示燈壞了,一直保持紅色像霓虹燈一樣不停的閃爍,路口的車流塞得水泄不通。劫持了姿姐的麵包車也擠在車流當中動彈不得,瘦老頭與黑大漢不時像烏龜一樣伸出頭來朝後麵緊張的張望。
吳鬱的小三輪體積小巧,從車與車之間的縫隙鑽了進來。猛的一頭撞在麵包車車屁服上。吳鬱大喝:“放下那女人”,從三輪車上抱起一個大南瓜下來,走到麵包車前麵,舉起大南瓜猛砸在車前的擋風玻璃上,“啌嗵”一聲,玻璃砸出幾條裂縫,南瓜瓢、南瓜汁塗得到處都是。
瘦老頭帶著一名流氓急忙下車,向吳鬱撲來。車與車之間的夾縫隻夠一人通行,瘦老頭身體靈活,先擠了過來。掄起手裏的匕首哇哇叫著就朝吳鬱當胸猛刺,吳鬱右手抓住瘦老頭的手臂側身閃過,揚起左手肘狠狠的頂在瘦老頭臉上,那老頭啊的慘叫一聲立時摔倒,身子撞在車頭上,凸出的車燈正頂在老頭腰眼上,老頭明顯閃了腰,按著腰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吳鬱大罵:草泥馬老不死的,不在家帶孫子,還出混搶年輕人的飯碗!
另一名流氓瞬間趕到,黑社會果然對得起名字上那個黑字,這人居然沒看見一樣,踩著倒在地上的瘦老頭身上,把他當成了彈跳板,一躍而起,撲向吳鬱,左扯住吳鬱的袖子,左手掄起拳頭就朝他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