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金的刀夾著風聲呼嘯而來,吳鬱慌亂中雙手在地上抓起兩把沙子,忽的轉身劈頭蓋臉朝平頭金扔去,
平頭金哪略到會有這手,眼裏嘴裏立時都是沙子,眼裏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好像突然置身於雲山霧海,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
吳鬱已經一躍而起,直撲過來,手裏多了一柄三寸長的鋒利鋼刺,狠狠紮在他握刀的手小臂上,這家夥張著河馬似的大嘴“哇的”一聲慘叫,短刀應聲而落。吳鬱已經拽著他脖子上的粗金鏈子,猛的一拉,把他按在了地上。
鋼刺對著他太陽穴,刺尖已經刺入了皮膚,滲出幾滴血。
這一下瞬息突變,雙方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平頭金的馬仔見老大落入了吳鬱手裏,群蛇無頭啊!木偶一樣呆立著不知怎麼辦。擺著架勢不敢輕舉妄動。
吳鬱對著阿五喝道:快放了紫宜姐,否則,我要了他的狗命。
阿五腦袋很明顯不太好使,愣著頭哭喪著臉不知怎麼辦。
躺在地上的平頭金一臉慘笑,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阿五,你他娘的聽好,他不先放我,你無論如何不要放過那女人,媽的,捅死她…….嗚嗚.”
吳鬱心中怒火中燒,掄起拳頭對著他的大嘴就是重重一拳,這鳥人幾顆大金牙全部脫落,一張大嘴血肉模糊。原來這金牙看起來這麼光冕堂皇,媽的中看不中打啊,你他娘的還不如粘幾顆玉米呢。
平頭金哇的吐出一口血水和著幾顆金牙,眼睛盯著阿五,口齒不清的吱吱嗚嗚。
阿五這傻13這下為難了,皺了眉毛哭喪著臉急忙問了:“金哥啊,您說什麼啊,我真的聽不清啊!您能不能說清楚點啊,別急啊,把嘴裏的血吐幹淨再說啊,這女人放還是不放啊!什麼?嗚嗚放?金哥啊,嗚嗚是什麼意思啊,我老師可沒教我嗚嗚是啥意思啊!你們有誰能告訴我嗚嗚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樣做手下的真是為難啊!還有,那個穿碎花衣服的人,你等我老大下了命令再打好不好,要不我真是難辦啊!
平頭金一聽氣得兩眼一翻差點背過氣去。媽的,我就是牙全掉了漏風說不清楚嗎?我還不是沒辦法啊,天啦,我怎麼找了一幫豬頭下屬啊!無奈的張著一張血淋的大嘴哇哇叫。
姿姐輕聲的說:老大的話你聽不懂,你這還不簡單啊!那老大在誰手裏你聽誰的就對了!
阿五一拍腦袋,眼睛圓睜,: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啊!那個抓住我老大的人穿花衣短褲的人,你說,現在怎麼辦,你能不能放了我老大?
吳鬱說:這還不好說,怎麼辦,你先放了那女人啊!
阿五這傻子這時卻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扁著嘴說:不行的啊!我老大說過的呀,辦完了事後他要讓這女人陪我睡覺的呀!我放了她就沒女人陪我睡了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跟女人睡過的,好可憐的。
眾人一聽眼睛都直了,原來跟傻子做生意也挺不容易啊!人家就認死理來的。
姿姐耐心的誘導,你看你老大都這樣了,你還隻管自己和女人睡覺這碼事,回去你老大要揍你屁股的,你也知道的,我是金莎那班女人的頭,隻要你放了我,回去我給你介紹個漂亮的小妹妹媳婦兒怎麼樣?
阿五一聽樂了,滿臉喜色說道:人家金哥可不喜歡揍屁股的,他隻喜歡頂屁屁,還有你說的,可不許騙我啊!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了,趕明兒我就要找你要媳婦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