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熙大學門口。
言澤看著手裏的資料,正對上了校門口剛出來的那個女人。
眉目清秀,紮著高高的馬尾辮。
寧希,大二的在校學生,母親久病在床,弟弟高中,父親早年在車禍中去世,南城人。
他一邊翻閱,一遍挑著墨鏡抬眸。
正打算繼續跟進,一輛黑色的轎車卻突然開了過來,車裏,陸續下來了兩個紋身壯漢,二話不說就硬生生的把寧希拖進了車裏。
那個紋身,昨晚在會所裏他見過,好像,是沈家的人·····
言澤蹙著眉頭,跟司機說了什麼,銀灰色的邁巴赫就跟了上去。
空蕩的房間裏,吊燈閃著刺眼的光。
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坐在那裏,手邊的紅色酒液散發著醇香。見寧動彈了,才一飲而盡。
“昨晚在皇爵壞了老子計劃的人,就是你?”
“是是是,就是她!”旁邊的女人一身淤青,哭哭啼啼的爬了過去,卻被這個男人一腳厭棄的踢了開。
“嚴哥,求您放了我吧,我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做的,都是她!”那女人指著寧希:“要不是她多管閑事,我早就得手了,求您了,求您放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錢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咚咚咚,又是一陣響。
昨晚的那個小姐,磕破了頭,血糊糊的還帶著一臉的鼻青眼腫。
叫嚴哥的男人,示意了一眼,一旁的壯漢就上前扯著她的頭發,拖了下去。女人刺耳的哀嚎似是能衝破耳膜。
呸——
一口臭唾沫忒到了寧希的臉上。
“知道老子為了昨天的局,花了多少的心思才讓蕭餘生栽那裏麼?你竟然敢壞我好事,臭娘們!”
嚴哥拉著她的頭發迫使她看著自己:“讓我看看昨天是哪隻手讓你帶走了他,左手?還是右手?不如······”
話聲落,嚴哥擰起寧希的胳膊,刺骨的疼痛讓她如同斷骨。
“疼!疼!。”寧希擰著眉頭,跪在嚴哥的麵前尤如螻蟻,掙紮不得。
“你是誰,抓我來究竟是要做什麼!”她吃力的撐起身子。
“做什麼,你說呢?”油膩的手劃過寧希的臉,嚇得她渾身一顫。
“老子看你長得不錯,不如先肉償,然後再把你賣到窯裏,你不是喜歡多管閑事麼?老子就讓你好好了解一下多管閑事的代價!”
說完,就四下無人的拉扯起寧希的衣服來。單薄的裙子被撕至大腿,寒涼刺骨。為有一雙熱火般的手,遊走在她的腿間。
言澤跟了一路,邁巴赫就停在別墅附近的林子裏。
“喂,少爺,情況有變,我們是不是該進去?”
電話裏的男人,輕啟薄唇:“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寧希,承大的學生不假,我跟了一路,這姑娘和這件事應該是真沒關係,不如我們······”
“去吧。”
得到命令,言澤一個電話,後麵三四個車子都開了過來,烏七八黑的下來一群人,拎著棍子就英勇無畏的揮了上去。
記憶的最後,是言澤那張俊俏的臉,他抱起寧希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唔唔——”
如果她腦子依舊清醒,一定會淑女的說一句:“帥哥,我沒事。”
隻可惜她頭腦發脹,不一會兒就流著鼻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