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柳絮兒一下炸開,我和臭道士忙活了大半個時辰,好不容易把毛臉怪趕回老家。
結果~嘿嘿嘿,又出來一波塊頭更大的。
地下世界在我看來就是塊牛皮糖,粘上就能惡心死,偏偏還扯不下來。
就像家裏來了個討厭的親戚,不是不能處理,處理也不好處理,隻怕要撕破臉皮。
我實在是討厭打架,斯文人怎麼可以做這麼粗魯的事情呢。
可天不遂人願。
破廟裏的環境昏昏暗暗,一波一波牛鬼蛇神全部湧出來,擁向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們。
這邊我們畢竟隻有兩人一狗,實在不是對方對手。
此刻非常想請外援,可惜隻能做夢。
夢裏什麼都有,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