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也很快發現了溫孤煊寒的不對勁,迅速伸手放在他的手腕間,這廝被下藥了?這麼烈的藥,他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還不快去你女人那裏,花翎連忙對溫孤煊寒使眼色,藥性雖然很強,不過對溫孤煊寒這種內功高手來說,忍一忍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花翎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溫孤煊寒決定逗逗她,“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如你來做本王的解藥吧。”說完手指慢慢撫上花翎的臉頰。
開什麼玩笑?!花翎哪還顧得上身上的痛,拉上衣服後立刻爬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溫孤煊寒,一副你敢來我就閹了你的表情。
“哈哈哈……”可以說從小到大溫孤煊寒還沒有這麼笑過,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清澈的瞳孔裏倒影著花翎驚慌的樣子。
笑什麼笑,死妖孽!花翎對自己的分神,感覺有些丟人,一個男人長成這樣就算了,為什麼就連笑一笑都能讓人窒息。
“你好好休息吧,我晚點再來看你。”說完,一陣風刮過,溫孤煊寒消失在房間,空蕩的房間還飄蕩著陣陣鈴蘭香。
這家夥不會真的去找他那小妾了吧,花翎心裏竟然有些不高興,發泄似得,順手抄起床頭的枕頭丟了出去。
某狼一臉鄙視的看著她,人家要你做解藥你不幹,現在在這裏生什麼氣,人類真麻煩,特別是雌性的。
雪苑,花雕窗台上擺著兩盆吊蘭,翠嫩欲滴的莖葉直垂地麵,下一秒,隨著巨大的聲音落下,吊蘭也隨之落地,花盆的碎片和泥土混合,一片狼藉。
“王爺竟然陪了那個賤人一夜,為什麼!?”雪絮像是瘋了一般,看到什麼都扔,整個屋子裏完好無損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
“難道他忘了白靈玉是怎麼死的嗎?看來是時候要提醒他一下了。”她知道自己是個替身,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隻要受寵就行了。
“你,過來!”雪絮發泄完,對跪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婢女大喝一聲,婢女立刻連滾帶爬滾了進來,“雪夫人……”雖然服侍她很久了,可是她還是很怕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那個賤人真的不能說話了?”雪絮惡狠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婢女。
“是真的,奴婢是聽服侍王妃的青蓮說的。”婢女說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這個暴怒的女人。
啪!話剛說完,她立刻被甩了一巴掌,“誰準你叫她王妃的!?”雪絮原本精致的臉,現在扭曲的不成樣子。
“雪夫人饒命,奴婢下次不敢了。”婢女嚇得連連磕頭,額頭很快滲出血來,雪絮視若無睹。
“下次?!還有下次嗎?把她給我拖下去。”雪絮對婢女的求情不為所動,一抬素手,跪在地上的婢女立刻被拖了出去,婢女悲慘的求饒聲回蕩在小小的苑落裏。
“既然她啞了,還不好對付嗎。”雪絮心情算是好點了,坐在太妃椅上喝茶喘了口氣,心裏盤算著怎麼對付花翎。
幾天過去了,花翎躺在院子裏曬著太陽,狼王則是懶洋洋的趴在她旁邊,時不時打著哈欠,懶散的樣子煞是可愛。
花翎無聊的歎了口氣,本來想出去的,可是溫孤煊寒不許,這兩天溫孤煊月好像來過,可是都被溫孤煊寒那廝阻擋在外。
想想就氣,他憑什麼就這樣監禁她,雖然他本意是好的,可是也用不著這樣吧,她又不是缺胳膊斷腿,至於這麼麻煩。
她本來想去見一見那個神醫,讓他幫她把嗓子治好的,可是一直都出不去,她好歹也算個王妃,連門都出不去,這算怎麼回事。
自從知道是被毒啞的,她就從溫孤煊寒那裏要了一點赤絕,想從裏麵配製出解藥,可是她研究了幾天,結果是,正常人隻要吃下去一點赤絕,立刻就會死。
她是唯一個吃下赤絕沒有死的人,難道她不是正常人?花翎都對自己這個身體的體質,一點都不清楚,也沒辦法配製出解藥。
所以她才想去那個神醫裏一趟,就算他不能幫她解毒,自己也能從他那裏了解到這個身體的體質,這樣才能自己研製解藥,畢竟她善於用毒,解毒還不算難。
“讓我進去!”外麵傳來的聲音讓花翎眯起眼睛,這個聲音不是雪絮嗎,她現在上門來幹什麼,和她一樣閑的發黴了?
讓她進來,花翎對身邊的婢女使了個眼色,隨後懶懶的躺在椅子上,伸手撫摸著狼王的毛發,勾魂桃花眼對它挑了挑,她一會兒欺負我你要幫我啊。
某女滿臉可憐楚楚的樣子,水汪汪的桃花眼瀲灩無比,狼王不屑的扭過頭,沒好氣的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你連我都能製服的了,何況區區一個人類,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沒事別來煩我,我困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