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並不惱,遇上騎馬高手,她甘拜下風,瀟灑的從馬上翻身下來,溫孤煊寒正好伸手接住她,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再次來到皇宮,花翎這才仔細看清楚宮門,大門上用來銜門環的龍形金屬底座,兩米高的朱漆方台,方台兩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龍金柱,每根大柱上盤繞著一條矯健的金龍。
“翎姐姐!”一個興奮的聲音傳入耳內,花翎連忙轉過身去,果然,是溫孤煊月,花翎伸出手接過溫孤煊月伸過來的手。
不過很快,他們的手就被分開了,溫孤煊寒冷冰冰的聲音在花翎耳邊響起,“月,你應該注意一下了,你以後是要成親的,傳出去成何體統。”
溫孤煊月今天難得穿著一身正服,繡有蟒蛇的青藍長袍,腰間束有飾有玉石的腰帶,墨發也用同色發帶束在頭頂。
今天的溫孤煊月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孩子氣,反而多了一點男子的剛陽之氣,眉宇間和溫孤煊寒出奇的相似。
“翎。”很快,另一位王爺也和他們相遇了,金色的蟒袍是很稀少的,一般隻有太子或者皇帝才能用這種顏色,也隻有天華帝最寵的兒子,溫孤煊華才能穿這種顏色的袍子。
不知道為什麼,溫孤煊華這種笑容花翎總是覺得很眼熟,厭煩的皺起眉頭,她無視了直呼她名字的溫孤煊華。
溫孤煊華並不在意,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直直的盯著花翎,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真是讓人心動。
幾位美男通通聚齊,這裏無疑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再加上花翎的加入,眾人的眼神自然都被吸引過來。
“我們進去吧。”溫孤煊寒不喜歡被人盯著的感覺,摟著花翎走進裏殿,之前來過所以花翎還是有點印象的。
今天的大殿裝飾的異常華麗,四周都是耀眼的金色,一排排的侍女穿著同款的長衫,筆直的站在原地,都低著頭不敢窺視來人的容貌。
看來這天華帝生氣起來也是很可怕的,轉眼間,花翎已經被溫孤煊寒拉著落座了,而溫孤煊華則是坐在了他們對麵。
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花翎腰間的那隻手,他毫不避諱的盯著那隻手,看到溫孤煊寒掃過去的目光,他邪惡的笑了笑。
眼底的占有欲讓溫孤煊寒蹙眉,這個溫孤煊華怎麼會這樣,不過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他就變得怪怪的,以前他隻是花心、輕佻。
自從上次在宮裏和他相遇之後,他覺得他變得更加怪異,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麼,這種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也想和他爭奪皇位的話,他無疑的是最大的對手。
很快,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翎兒。”一個清醇的聲音傳入花翎的耳朵,一偏頭,一個身穿靛藍色長袍的男子進入她的瞳孔。
靛藍色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爹爹。”花翎幾乎是脫口而出,叫完之後,花翎幾乎是傻了眼,這是……花翎的爹?如果不是她夠鎮定,估計早就暈過去了。
有這麼年親的爹嗎?這爹倒是有多早熟,能生出這麼大的孩子,花翎傻傻的盯著花梓晨。
緊接著,花梓晨身邊另一個身影吸引了花翎的注意,
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好一個如玉公子,花翎打量著他,不過他看向她的眼神卻冰冷無比,而且隱隱中透著一股恨。
花翎還沒來得急回憶那個恨是怎麼回事,就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清醇的聲音再次響起,“翎兒過得可好。”幾日不見花翎瘦了些許,花梓晨心疼死了。
眾人紛紛咂舌,都說花家主疼女如命,今天一見,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