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雪絮對花翎的恨意更深,賤人,這次我一定要你死!
在溫孤煊華走了之後,花梓晨就讓千雪夜幫花翎看了看嗓子,當微涼的手指附上她的手腕時,千雪夜的眸子立刻皺了起來。
隨後淡淡的收回手,“沒救!”從懷裏掏出帕子擦拭了一下手指,才對花梓晨張了張薄涼的唇瓣。
花翎倒是沒有注意他的話,隻是被他的動作刺激了,這個千雪夜什麼意思?愛幹淨?用得著這麼惡心她嗎!?
忍住想揮拳的衝動,她狠狠的掃了千雪夜一眼,後者全當她是因為那句話才露出這種表情,所以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夜,你開什麼玩笑,你可是神醫,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治不好的病人!?”花梓晨完全不相信,他是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隻要一想到以後花翎都不能說話,他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呲——隨後傳來的布料撕碎聲讓他定了定神。
一轉臉,便看見花翎正用從床簾上撕下來的錦緞擦拭著手腕,力道大的好像要把手上那塊肉擦下來一樣。
“翎兒?”花翎的動作,他很不解,不過千雪夜倒是看懂了,臉上又有了表情,一雙極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揚起,勾人心弦。
狹長的鳳目不解的看著花翎,她不是為了治不了她嗓子的事情生氣,而是因為剛才他那個動作?
終於,在手腕已經紅的不成樣子的時候,花翎似乎在滿意,丟掉手裏的錦緞,她對千雪夜挑了挑眉。
怎麼樣,小心眼男,老娘看你就是不爽,不想治姑奶奶我可以滾,我不相信依我血薔薇的本事,會治不好這嗓子。
“夜,翎兒好像很討厭你啊,你是不是欺負她了!?”花梓晨相當護短,雖說對方是他從小的玩伴,可是在花翎麵前,這家夥就是浮雲。
“不知道。”惜字如金的他,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說話的,特別是在她麵前,冷眸掃向花翎,對上她嘲諷的眸子,他愣住了。
“夜,我也沒那麼多耐心,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治好翎兒的……”“赤絕。”這一次千雪夜想也不想就打斷了花梓晨的話。
“什麼?”花梓晨被他突然打斷弄得有些懵,“她被人下了赤絕。”千雪夜皺起眉頭,他大概知道是誰幹的了,不過與他何幹,反而心裏有一絲快感。
“是誰幹的!?”花梓晨低沉的聲音從薄唇裏吐出,“是本王!”一個如雷貫耳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接著便是溫孤煊寒那張陰沉的臉。
“溫孤煊寒!”花梓晨這一次並沒有叫他寒王,而是直呼他的大名,看來也是氣急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危險的看著溫孤煊寒。
花翎沒想到溫孤煊寒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承認了他對她下毒的事情,他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花梓晨,這裏是本王的地盤,你最好別在這裏動手,還有,本王的王府不歡迎外人,請你們走!”溫孤煊寒指著大門方向。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花翎和溫孤煊華的事情,其他事情他絲毫提不起興趣。“你!”花梓晨殺人的眼神掃向溫孤煊寒,抬手就要和溫孤煊寒動手。
砰地一聲,花梓晨被千雪夜敲暈,一下拽著他的肩膀,對溫孤煊寒稍微頷首,隨後就消失在房間,隻留下一股淡淡的藥香。
花翎沒想到這個神醫的功夫這麼好,看來還是不能小看了這個小白臉。花翎依舊盯著千雪夜消失的地方,早說就應該問他一下知不知道赤絕的配方,這樣自己也能研製出解藥。
不過不容她繼續想下去,溫孤煊寒的手已經伸了過來,花翎一陣錯愕,幹什麼?
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被震碎,頓時她從頭到腳被溫孤煊寒看了個遍。你又幹什麼?!花翎捂著胸口,夾緊雙腿,不甘得看著溫孤煊寒。
早晚一天她也會這麼強,不!是比他強,這樣她就不會一直被他欺壓了,到時候她一定把他綁起來打一頓。
溫孤煊寒不語,他的眸子鎖在了花翎的鎖骨上,那個清晰的紅印在提醒他,他的預料是對的,他沒有看錯。
“這個吻痕是哪裏來的!”溫孤煊寒狠狠的抓住花翎的肩頭,被他這麼一問,花翎有點措手不及,什麼吻痕?
一低頭,她傻眼了,眼底閃過一絲陰霾,溫孤煊華!一定是他,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她就不這麼輕易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