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手了!顏如玉立刻把虎符揣進懷裏,正準備把畫軸卷好放回去,可當她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畫上的人不是她麼,輕輕的撫摸著畫上的人。
顏如玉不禁感歎溫孤煊寒的畫功,畫的可真是栩栩如生,連她眉宇間的風情都描畫出來了,看來他以前是有多愛她,唇角微微上揚。
她也知道那隻是以前,時過境遷她真的認為一切都不會變嗎?或許她知道裝作不知道,又或許她並不知道,還在幻想中。
看著畫軸稍微愣了一下,顏如玉急急忙忙的又把畫軸卷好給放了回去,借著月色她又回到了靈玉閣。此時的亭子裏已經沒有了溫孤煊寒的身影,有的隻是那一地堆積成山的酒壺。
沒看到溫孤煊寒的人,顏如玉舒了口氣,還好他不在,要不然他問起自己剛才去了哪,她還真不好說。明天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她要想辦法讓他吃下溫孤煊華給她的藥。
說到溫孤煊華,自從他上次被花翎救下之後,回到王府沒多久他又變回了薛子騫,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薛子騫還是依稀記得一些片段。
“Shit!你親了我的翎!?”薛子騫氣壞了,雖然現在這身體也算是他的,可是他很清楚這個身體本不是他的,溫孤煊華才是這個身體的原主。
“你以為我稀罕,且!”溫孤煊華在薛子騫的大腦裏不屑的出聲,除了這個女人救了他之外,他對她沒什麼好感。
“你敢說你一點都沒心動?”薛子騫才不相信,他可是明顯感覺到他當時身上的異樣,那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一想到這裏他就恨不得撕碎溫孤煊華。
可是,偏偏他們現在就是一個人,他總不能自虐吧。一甩袖子,薛子騫坐在了椅子上,他體內的的溫孤煊華有些尷尬。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那種反應很正常好吧,再說那又能代表什麼?”他才不稀罕別人碰過的女人,而且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溫孤煊華心裏所想薛子騫自然也能感覺到,瞬間他就風中淩亂了,“你說她懷孕了?誰的孩子?”薛子騫氣的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你問的這不是屁話麼,她現在是誰的女人啊。”麵對薛子騫問的這種明知故問的話題,溫孤煊華顯得有些鄙視,你這麼喜歡她,有本事別在乎她有了別人的孩子啊。
“溫孤煊寒……”猛地,薛子騫捏碎了手裏的杯子,忍住滔天的怒意,他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他笑了。
“就算翎有了他的孩子那又怎麼樣,她始終是我的,隻要他的孩子消失,翎自然會回到我的身邊。”溫孤煊華沒想到薛子騫居然還能接受花翎,當時就無語了,心裏直罵這男人腦子有病。
大婚之日很快到來,溫孤煊華一大早就來了,站在寒王府的門口他撥了撥肩頭的長發,一雙桃花眼勾起明媚的弧度,嘴角戲謔地向上翹著,明眸柔腸百結,萬道流光。
棕發如瀑布般散而下,隨意挑出一流編成辮子,然後用棗紅色的頭繩係住,歪歪地耷拉在右肩上。無多裝飾,卻襯得那張桃花般的笑靨更加明媚。
他眼波流轉,明眸桃靨,恍若,那十裏桃花,美得張揚。一襲紅紋緞衫包裹著他頎長的身軀,眉目如畫,唇色如櫻,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四周路過的人都被這男子吸引,如果不是他眼底的金蝶標記,肯定會有不少姑娘上前搭訕,隻因為他的身份很明顯,他是光華萬千的蝶王,豈是她們這種小人物可以染指的。
說巧不巧,明明是大喜之日,一切都算好了的,偏偏今天卻下起了雨,雖然是蒙蒙細雨,但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甩了甩油紙傘上的雨水,寒王府很快有人出來迎接溫孤煊華,把傘遞給下人,溫孤煊華攏了攏高領長袍,天氣轉涼了,這丫頭過得還好嗎,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看著熱鬧的廳堂,溫孤煊華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揚,找了個位置懶散的坐了上去,看著自己的手指他笑的不明所以。
隨著前來祝賀的人越來越多,溫孤煊寒卻一直還沒出現,眾人都開始竊竊私語。“寒王這是怎麼了?”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拉住寒王府的下人詢問,而被拉住的下人也隻能搖頭,他什麼都不知道。
眼看都快中午了,溫孤煊寒還沒出現,眾人終於坐不住了,大廳頓時成了一個亂哄哄的馬蜂窩。這一陣陣的吵鬧聲讓溫孤煊華皺起眉頭,好戲還沒上演這些家夥就坐不住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