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小鬼也沒碰到他,不像是點穴。所以他隻能無比鬱悶的躺在地上挺屍,雖然不知道怎麼招惹這個變態的小孩,但他知道和那張畫像脫不了關係。
“這孩子從哪學來的隔空點穴?”青龍驚訝的出聲,這個功夫沒有幾十年的經驗是練不出來的,這孩子不過四歲左右吧,這是有多變態?!
玄武不語的看著大堂上那抹小小的身影,這個孩子是誰家的,為什麼和妝兒這麼像,隻是他眼底時而閃過的陰冷是妝兒沒有的。
花胤走到縣令身邊,一雙桃花眼在他身上四處掃射,似乎在尋找什麼。看的那個縣令心中一陣害怕,他這一把年紀,除了上麵以外,他就沒怕過其他任何人。
“侮辱了本尊的容貌,是要付出代價的。”抬起手,他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刀鋒倒映著他精致的小臉,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很是詭異。
他要幹什麼?縣令眼底閃過一絲驚恐,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鋒利的刀鋒向他的臉上移去,他已經感覺到皮膚被擦破的刺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這些蠢貨為什麼不來救他?一轉眼珠,他看到躺了一地的‘屍體’,當時他就淚奔了,小祖宗饒了他吧,他膽子小經不起嚇。
“你為什麼哭?”拿著滴血的匕首,花胤奇怪的歪著頭,粉嫩的唇瓣微微撅起,好像在疑惑著什麼。不遠處的花旭頭上流下一滴汗,這個無良的家夥,真讓人無語。
“這個小孩是人嗎?”朱雀嘴角狂抽,他一直以為最變態的隻有他們那個老大而已,為什麼這個四歲多的孩子給他的感覺不比那一位差。
僅僅四歲,卻擁有天使般的外表魔鬼般的內心,這是誰教出來的孩子,想必他的娘也是個不負責的家夥。
在不遠處夜薔薇練舞的花翎,不小心踩到了裙角,自己被自己絆倒了。在台下的紅姬真的是看不下去,這丫頭腦子不笨啊,怎麼學起舞來這麼費勁。
“老娘不學了,我去!”一屁股坐在舞台上,花翎脫掉腳上的鞋子狠狠丟了出去,屬於潑婦的行為,在她身上是表現的是淋漓盡致。
彩裳還想說什麼被紅姬阻止了,對她使了個眼色,我來。走到舞台,紅姬蹲在了花翎身邊,“你確定不學了?”二十多了,她怎麼還是這麼小孩子氣。
“不學了!”一揮手,花翎肯定的出聲,她已經筋疲力盡了,連動一下手指的能力都沒有了。就差整個人癱在舞台上了,從她起伏的胸口看得出來,她的確很累了。
也對,練舞豈是幾天就能出師的,彩裳可是從小就開始練的,從會走路的時候就開始苦練,至今為止她已經苦練了十五年,其中的苦誰能懂。
“你不想報仇了?”知道她的動力是什麼,紅姬狹長的眸子輕挑,殷紅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相信她會度過這一關的,因為她是花翎,雖然喜歡鬧脾氣,可是她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花翎不說話了,她當然想了,她這人的確隻要遇到一點難事就會退縮,可是如果真的逼急了她,她哪怕是付出一切都會完成這件事情,這就是她。
她不是什麼十全十美的人,她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會生氣會鬧別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一旦觸到她的底線,她就會爆發。
“我跳!”猛地站起來,花翎眼底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的雙腿在顫抖,但一想到向陽沫雨和溫孤煊寒她就能堅持下去了。
對彩裳挑了挑眉,紅姬對她點頭示意,彩裳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就是紅姬騙那些姑娘的手段嗎,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衙門那裏,此時已經圍了很多人,他們那個圓滾滾縣令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肥嘟嘟的臉上被畫上一隻烏龜,而且是用匕首畫上去的。
也不知道那個小孩撒了什麼東西在縣令臉上,此刻他臉上的血已經不流了,烏龜已經在他臉上定型。滿意的點了點頭,花胤站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傑作,可愛的梨花酒窩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