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完她的話,溫孤煊寒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悠閑的坐在那裏,從鼻子裏發出平淡的聲音。
墨色的長發經過燭光的渲染,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狹長的鳳眸透著些許溫柔,薄薄的櫻唇似笑非笑,如同春風一樣,完美的五官像是刀削般雕刻出來的,三分優雅,七分疏離。
修長的雙腿交叉,頎長的身軀斜靠在長椅上,完美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眸子像是一個陷阱。好像一瞬間就能把人吸進去一般,高挺的鼻梁下麵是一張薄涼的櫻色唇瓣。
星眉微挑,全身散發出一種獨有的魅力,不過此時他正輕佻的看著花翎。後者被他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的心怦怦直跳,他這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喂,你那什麼表情,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皺起眉頭,花翎這一次難得沒有被溫孤煊寒的美色誘惑,畢竟在玄羽宮的時候,玄羽那家夥天天誘惑她來著,免疫力現在超強。
“我不是都說嗯了麼,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吧。”伸出手,溫孤煊寒就去拉某女的衣服。後者美目怒瞪,狠狠一揮手,拍開了那隻作惡的手。
“種馬!除了那種事情,拜托你能想點別的嗎?一國之君,你難道就這麼閑?”她可是聽說古代的皇帝都是累死的,不過這種累死有好幾種。
一種是操勞國事,累死,光榮無比,流傳千古,受後人敬仰。還有一種就是累死在女人身上的,同樣是流傳千古,不過是遺臭萬年,後人將以此來提醒自己不要走他的後路。
溫孤煊寒現在是哪一種?為什麼她怎麼看都覺得是後者,每次他來找她,就不能不提那事嗎?歎了口氣,花翎無語的看著那隻再次放上來的鹹豬蹄,真想剁了它下鍋。
“怎麼和在玄羽宮的時候不一樣?”某小鬼奇怪的看著,那隻遊走進某女裏衣的手,在玄羽宮的時候,玄羽可沒這麼做過。
“當然了,他們兩個有奸情,玄羽和老媽隻有激情,待遇當然不一樣了。”再說玄羽那邊不是一頭熱嗎,使勁推開某小鬼擋著的頭,湊!他看不見了!
“不懂,哎,別推我,讓我看看啊,他們那是幹什麼?為什麼他要脫老女人的衣服?”緊緊抓著門框,兩顆小腦袋你爭我搶互不相讓。
外麵,在花翎身上作惡的某人,瑰麗的眼角微微挑起,側過頭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向身後。某個機靈的小鬼,連忙拉著某旭爬了下去,我去,這男人真機警。
溫孤煊寒早就發現了後麵兩個在偷看的小鬼,不過花翎倒是才發現,可是這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因為這高超的隱藏術,是她教給這兩個孩子的。
“趕緊起開,死人!”猛地抓住某男那隻依舊作惡的手,開什麼玩笑,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他居然在自己兩個兒子麵前上演,知不知道羞恥怎麼寫?
“為什麼?”某人裝傻的眨了眨眼睛,衣襟裏的那隻手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此時已經挑開了女子的衣帶,凝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少裝!我都發現了,你會沒發現!”花翎急的都快哭了,這兩個孩子看似還小,可是怎麼說都已經四歲了,溫孤煊寒這不是開玩笑麼。
再說花胤那小子,絕對已經不是四歲孩子的智商了,她可不想他小小年紀就和溫孤煊寒一樣,滿腦子都想那種事情,到時候她就真生了一個小玉西瓜了。
“沒事,這種教育,還是從小開始比較好,我們親身演習一下比較好。”溫孤煊寒並沒有因為某女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愈演愈烈。
“我……”花翎還想破口大罵,可是唇再一次被封住了,被壓在椅子上的她掙脫不開,隻能使勁扭動,試圖掙脫束縛。
眼睛一個勁往溫孤煊寒身後看去,擦!這兩個小鬼居然這麼明目張膽。都怪她,平時教他們,好奇的事情就要去一探究竟,要不然憋在心裏不好受,雖然說好奇心害死貓,可他們不是貓。
這下好了,這兩個小鬼開始好奇他們在幹什麼了,不行!絕對不能讓溫孤煊寒胡來,她的兒子一個隻能娶一個媳婦,小旭她不擔心他胡來,可是小胤就不一樣了。
這家夥對自己的長相一向是頗有自信,天天在那裏吹牛,說什麼長大了一定很多女人排隊對他投懷送抱,要是被他養成了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壞習慣,冰兒怎麼辦。
“我今天給我兒子說了個童養媳……”努力轉移溫孤煊寒的注意力,花翎拉著自己被解開的衣襟,和他講道理沒有,她還是換一種方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