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繞尤其是的點點頭:“確實是一句廢話,可是怎麼辦我覺得你之於我是個很有意思的玩具,很有意思你懂嗎。我們這種人最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秦牧森竟然有心情跟我聊起了天。
他有心情不代表我有心情,我敷衍他道:“你們這種人最怕下地獄啊!”
秦牧森聽了剛才還一臉笑容,現在立馬急轉陰天臉色烏黑烏黑的:“你這種連自己三個月成型的孩子都能狠心殺掉,要下地獄也應該是你這種人才是。”
我聽了竟然屋裏反駁,聲音蒼涼:“或許吧,我會下地獄。”
他看著我有些蒼涼的模樣,好半響沒有說什麼,良久才道:“你是不是後悔打了那個孩子,沒準兒你背著我生下來,我還能給你一大筆錢呢?”
我突然朝他笑了笑:“那我可不敢,母憑子貴這種事兒不適合我做,再說了生下來也是個私生子,沒人愛沒人疼,重複我的悲劇嗎?”
秦牧森說過我別妄想母憑子貴,如今我把這話還給他。
“你生都沒生,你怎麼就知道會是悲劇,如果你懷的是秦牧揚的種,即使是私生子即使沒人愛沒人疼是悲劇,你也會毫不猶豫的生下吧,而不是毫不猶豫的打掉。!”
秦牧森突然大吼,他像是積累了很多的怒火,就等著這一刻爆發。
秦牧森的火在我看來,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了又想問他:“秦牧森對於我打掉的那個孩子,你好像過於激動了點。”
“那是我的…………那是你想多了,我的孩子不配由你這種女人生。”
秦牧森冷冷的甩了句話。
“我知道,所以我很自覺地把孩子打掉了。”
相比較秦牧森的暴怒,我倒是很平靜。
或許是我真的不在乎那個孩子吧!
秦牧森的情緒平和了些,他沒有之前那麼憤怒。
他問我:“為何要等到三個月胎兒都長到成人型了,才去打掉,李木子你是何用意。”
秦牧森對於這個打掉的孩子,我覺得他態度上很是奇怪。
難道他是想我生下…………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呢,肯定是我多想了。
“沒有用意,那天我喝了三杯白酒肚子很疼,昏倒了好心的司機將我送進醫院,我才知道我懷孕了,並且已經三個月了,我第二天就跟醫生約了時間,我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那是你的種,所以他隻能死。”
我看著秦牧森的臉色不斷的變化,我想我猜的或許有那麼幾分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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