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渾渾噩噩發了高燒,又退了燒全身都是汗水,我這個房間小的讓人心酸,更是沒有什麼獨立的衛生間了,拐角放著下午秦牧揚搬過來的暖風機,我打開屋裏立馬暖和了許多。
下半夜熬了過去,早上我媽來敲門讓我出去幹活時,燒又上了,我渾身發冷,找出了兩件毛衣,又套了一件厚厚的黑色羽絨服,把自己包的跟大媽一樣似得。
出去的時候,碰見了同樣臉色難看的秦牧揚。
我嘶啞著嗓子跟他打招呼:“二哥,早!”
他對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秦牧森從房間出來,估計是看著我這一身大媽裝扮,臉上一副很是嫌棄的表情。
A城的年夜飯是晚上七點鍾吃的,秦牧森中午吃完午飯就去林家接他的未婚妻來秦家過年。
我在廚房幫著家裏的傭人一起幹活,頭昏腦漲的管家王阿姨問我:“木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的眼睛很紅啊!”
我搖搖頭:“沒有,可能昨晚玩手機太晚了吧!”
王阿姨說:“哦,沒事兒你去把外麵的衣服給洗了吧,過年傭人放假的很多,大少爺二少爺的衣服都要手洗,秦老夫人和秦先生的衣服你媽已經洗過了,你去把大少爺二少爺的衣服給洗了吧!”
我點頭說好。
以前我也在這裏洗過秦家人的衣服,隻是沒有洗過秦牧森的,我到外麵的洗衣房,秦牧森和秦牧揚的衣服,分在兩個盆子裏,我接了些熱水泡上。
蹲下來洗著秦牧揚的衣服,我還沒洗一會兒,洗衣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是秦牧揚,他進來直接端走我麵前的盆子:“阿姨說你在洗衣服,我的衣服你就別洗了,我們又不是親兄妹,免得你男朋友知道會生氣。”
秦牧揚說著就端著盆子出去,秦牧森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洗衣房的門口他對秦牧揚說:“她跟家裏的傭人無異,你是主人她給你洗衣服不是應該的嗎?”
“大哥我說了多少次,木子不是傭人,他並不欠秦家的。”秦牧揚說完端著衣服走了。
我端起另一個盆子裏麵泡著的是秦牧森昨天晚上洗澡換下的內褲襯衫和還有一件加絨的衛衣。
因為發燒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是使勁兒的搓著他厚重的衛衣,秦牧森走到我跟前,看著我跟衣服作戰。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我看了他一眼:“你什麼都知道,何必再問呢?”
說完我在盆裏揉著他的內褲,我給秦牧揚洗過內褲,可是秦牧森的內褲,我洗著都惡心。
秦牧森倚在洗手台上,看著我給他洗衣服:“你是把衣服當我了吧,這麼狠,恨不得揉爛。”
我將洗好的內褲放在幹淨的盆子裏,然後洗著白色的襯衫,看著手上的泡泡不斷的吹起又化開就像是生命一樣,一茬茬的敗,又一茬茬的開。
我的生命也會如同這泡沫一般很快的化開,在找不到一絲的存在過的痕跡。
衣服洗好後,我去接熱水,打算清幾遍,但是再去接熱水,已經沒有了熱水,我身上還有姨媽發著高燒,,這又是冬天,沒有了熱水,我會凍出毛病的。
我等著熱水來。
“怎麼不過幾遍水,你放這麼多的洗衣液不過水,你是想讓我皮膚過敏嗎?”
秦牧森看著我說。
我說:“沒有了熱水。”
秦牧森說:“那就用涼水!”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眼神裏大有你不用涼水,就別想出這個洗衣房。
我拿過盆子,放在水龍頭下接涼水,將他的衣服放在涼水裏,手插進去,刺骨的涼水,從我的手席全身。
小腹開始疼痛難忍,我告訴自己強忍著吧,露出可憐的樣子隻會讓他心裏痛快。
在c城的時候,他還帶我去醫院看婦科,現在明知道我來著例假,卻故意讓我碰涼水。
他這個人陰晴不定,我發現我是軟還是硬,效果都差不多,是秦牧森這個人太多變了,時好時壞的。
當我清了幾遍後,我人疼的已經站不住腳了。
我撐著最後一口力氣將他的衣服晾好,我對著抱著胳膊欣賞我痛苦樣子的秦牧森勉強扯出一抹蒼白的笑說:“衣服我已經洗好了,我先出去。”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沒在刁難什麼,他率先出去了,我扶著樓梯上了三樓的小房間,倒在小床上,捂著小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痛苦的呻吟出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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