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馬上就回去!”
“你哭了!”
秦牧森說的很肯定。
我急於反駁道:“沒……沒有,好端端的我幹嘛哭啊!”
“夠了,李木子,鼻音那麼重不是哭了是什麼?你在哪兒我過去接你!”
秦牧森用命令的語氣,不容我拒絕。
我說了在哪裏,掛了電話,仰著頭試圖將流出來的眼淚倒回,才發現自己行為有多蠢,包裏沒有紙巾,直接用床上的被單擦了擦眼淚,還擤了一把鼻涕。
將東西放好,就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等著秦牧森上門。
這邊離臨水園別墅不算近,秦牧森二十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我開門,他進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還有淡淡的黑眼圈,他不是那種睡不好就會出現黑眼圈的人,估計是連續好多天沒睡好的關係,看來是跟新婚妻子那方麵很和諧,日夜奮戰導致現在臉上蒼白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這樣也好,他老婆喂飽了他,我也能少受點侮辱。
“怎麼想著來這裏了。”秦牧森一進門就問,表情有些嚴肅。
我微微低著頭沒在多看他一眼:“我怕長時間不來,放在這裏的東西會生味道,就想著過來把門窗打開透透氣。”
秦牧森聽了沒說話,他將公寓大門甩上,突然將我攔腰抱起,把我扔在了小沙發上,他自己整個人立馬壓上來。
他這架勢想幹什麼,不用問我都很清楚,他都這樣了,還想來,就真的一點也不怕縱欲過度而死。
我跟了他時間也不短了,我不知道他在外麵養的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他與我上做這種事兒都很有規律,一個星期要五次,周一晚上和周五不要。
每次他興奮時要個三四次,沒什麼興致時,要個一兩次也就去衛生間衝個澡回來倒在一邊很快就睡著了。
他跟我在一起時,總體來說不是個重欲之人,他剛新婚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做到臉色蒼白,見到我還有力氣將我撲倒,什麼時候他這麼厲害了。
他厲不厲害不是我關注的點,隻是我一想到別的女人共用一個計生物品我有些惡心,並不是在意秦牧森跟別的女人睡了覺,隻是覺得這樣很不衛生,很髒。
“你在想什麼?”秦牧森咬了咬我的唇瓣問我。
我的走神讓秦牧森不滿,他和我做這事兒的時候,不僅他自己要集中精力,我也要集中精力,配合他幹我。
“回答我的問題!”秦牧森生氣的將我的唇瓣咬破了,嘴裏立馬就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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