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跟他在一起的那些煎熬的日子裏,基本上都是我主動討好的跟他說話。
他跟我說話,我始終是不搭理,他也覺得無趣,也不在說了。到了醫院,醫生給我看了病例,還給我解釋說,我母親送過來時,已經是晚期了,沒得治了,還給我看了做的檢查報告。
對於母親的死因,我很自私的不想在查什麼,就當一個秘密埋進黃土吧。
出了醫院,我需要去聯係明天火化的事情,火化後,我要帶著她的骨灰回老家,自私的解決這一切,盡快回德國。
秦牧森要我上車,我不上,他問我:“你又怎麼了,先跟我回去,我有很多事兒要跟你商量。”
天氣稍微有些冷,我將手插進衛衣的口袋裏,抬頭看秦牧森:“秦牧揚跟我說,叫我別鬧,我不會鬧,我母親到底是病死的,還是死於別的原因,我也不想再去調查了,我之所以這樣,你知道是什麼原因的,我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我都買了大後天回德國的飛機,我不想再跟秦家的所有人有任何的瓜葛,秦牧森做人講點良心吧,我是被誰害的要客死他鄉。”
坐上回國的飛機我就是這樣打算的,明天上午火化,下午回老家,夜裏趕到機場,我將事情安排的很擁擠,就是不想多留一秒。
我說著就要去路邊攔出租車,秦牧森抓著我的胳膊不放:“後天就回去,要這麼急嗎,德國有什麼人要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回去,李木子你母親剛死,你這樣會不會太急了,你不知道要守靈一個月麼。”
這邊的習俗,親人要守靈一個月,魂魄才會離開家。
習俗其實也是活著的人定的,我沒這個打算。
我提著秦牧森的話隻覺得可笑:“秦牧森不要跟我說,你把王婉當你親媽了,這麼孝順,王婉在地下該閉眼了,讓你們拿她當媽是她最大的願望不是嗎?”
果然這話一出,秦牧森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你在胡說什麼,王婉就是王婉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讓她葬在秦家祖墳也是看在你的…………”
“嗬……怎麼不接著裝了,我母親破壞了你父親的婚姻我不也時破壞了你的婚姻嗎,我和我母親都是小三,我們的身份如此低賤,秦家祖墳我們高攀不上。”他的話沒說完我就急急的打斷。
就在秦牧森要張口說什麼時,我包裏的手機響了,我走了幾步打開包看了手機,來電的是陳非。
剛接起陳非的聲音很大的傳過來:“木木,我現在在香港機場,等會就上飛機了,沒有買到德國直飛a城的飛機,就隻能在香港轉機了。”
陳非要過來是專門找我的嗎?
我問道:“你來a城有事嗎?”
“傻丫頭當然是來陪你的,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辦這些事,我是男人交給我來辦,我還有兩個多小時就能到了,你等我,不說了我要上飛機了,等我!”
陳非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那句,傻丫頭,他那句等我,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在微微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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