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戰東吹著牛皮。
“你牛皮吹大了。”我說。
“既然是吹牛皮,反正不要錢,還不往死裏吹!”路戰東說著遞給我一杯紅酒:“喝一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接過酒杯與他手中酒杯輕輕一碰:“謝謝,希望我的生活早點回歸平於靜”
我要的一直都不多,是秦牧森擋了我的路。
下午的時候,路戰東開車帶我去了一個私人高爾夫莊園,秦牧森的保鏢元彪就一直跟著。
秦牧森是不會再管我做什麼,但是我在哪,他的保鏢就跟著我去哪。
來這我見到了不少身份顯赫之人。
回去的時候路戰東說:“我正在啟動一個項目,你來入股。”
我吃驚的看著他:“我一窮光蛋怎麼入股。”
“錢不是問題,你人來就好。”路戰東說。
我想我就一身無分文的窮光蛋,路戰東能騙的了我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有的人就是利用了我這樣的心理。
在回臨水園的路上,秦牧揚的車攔下了元彪的車。
秦牧揚敲了我的車窗,我將車窗搖下,秦牧揚眼神複雜的看向我:“木子,我聽……大……”
“是的,我懷孕了。”秦牧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
“那你……怎麼打算。”秦牧揚應該動搖了讓我離開他大哥的心。
我無奈的笑笑:“得過且過吧!”
秦牧揚性子優柔寡斷,路戰東說,他幫不了我,是啊,他什麼都幫不了我。
他和秦牧森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兄弟,而我於他什麼都不是,他的立場始終不在我這。
“木子,大哥他跟我說,他不會再管你了,給你足夠的自由,為了兩個孩子,放開心懷,試著接納吧!”秦牧揚說這句話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
我蒼白的對他笑道:“好。”
“元彪開車吧!”我對元彪說。
秦牧揚這個男人,我慶幸我不愛了。
回到家,秦牧森已經在家了,他看著我:“回來了,廚房準備了鯽魚湯,喝一點。”
我說好。
至此,我們開始過起了他客氣我也客氣的日子。
沒有相敬如賓但卻相安無事。
這幾天日子過的還比較舒服的,我做什麼他不管,就叫元彪跟著我。
在他家,他除了囑咐我吃東西別的話不多說。
不過這人為了表明他對我不會在信任了,他將書房門給換掉了,換成了指紋密碼門,還在家中按裝了多個攝像頭。
他覺得隻要對我好好防患,我這種小人物是翻不出大浪來。
晚上我都躺下睡覺了,秦牧森從外麵進來。
他躺在我身邊,我們已經不同床很久了。
今天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明天上午你別去上班了。”
他不是說不管我了嗎,怎麼又不讓我上班了。
“你要幹嘛?”
“你懷孕有四十多天了,可以去檢查下有沒有胎心胎芽。”秦牧森說完,我才意識到,如果按照日子來算,我懷孕是有四十多天了。
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不上心,人也跟機器一樣,秦牧森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根本就不知道懷孕四十多天還需要去檢查下胎心和胎芽。
“哦,知道了。”
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裏直打鼓,我要想辦法跟路戰東說一下,讓他安排下,不然明天就露餡了。
秦牧森的手突然摸向我的肚子:“上班開心嗎?”
“挺開心的,比待在這裏開心多了。”我說。
秦牧森在我身後冷笑一聲:“因為這裏有我所以不開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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