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難道他將他妻子的屍體藏在三樓?所以三樓是鎖著的,這太恐怖了。
路戰東比秦牧森恐怖上百倍,至少秦牧森做不出這喪盡天良的事情。
“路戰東,你……你……不要過來!我真跳了。”
路戰東慢慢的靠近,我嚇得呼吸都像是停止了一般。
看著他不斷的靠近越來越絕望。
“你跳啊,跳啊,死了一個我再去找一個跟她像的女人,又不是什麼難事,在你之前已經從這上麵跳下去三個女人了。”
三個女人??
難怪我怎麼都覺得這裏的陰氣怎麼那麼重,看來是這裏死過人的緣故。
“路戰東,你這是犯法的。”
我已經絕望了,路戰東好像並不在乎我是死是活。跳樓根本就威脅不了他。
“嗬……犯法,在這裏我就是王法。木子,我勸你乖乖的自己過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聽話,我是不會害了你的,那些女人都是不聽話,在自尋死路,那我也就不攔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現在不是跟他來硬的時候,我趕緊舉手示弱:“好好好,我聽話,你別過來,我現在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出去,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我隻能盡量的拖延時間,拖延一點是一點,除此之外我無計可施。
路戰東看著我的眼神有幾分迷惑。
“然然,隻要你乖乖的跟我在一起,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路戰東的眼神有些不對,他應該現在正處於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殺了自己妻子的人,又殺了三個像他妻子的女人,這樣的人心理肯定是有問題的的。
我不能跟一個神經病試圖講道理我隻能安撫他。
“好,我會乖乖的跟你在一起,我不會在想著離開你,隻是,你剛才嚇到我了,戰東,你先出去,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剛才受到了驚嚇。”
我說著還強扯出一抹笑容。
路戰東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輕輕的說:“戰東!”
我的語氣放的很柔,我看過他太太的照片,他太太看著應該就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路戰東的眼神遊離的更嚴重了,顯然他已經將我當成了他老婆。
“戰東,你出去好嗎,我被你剛才的樣子嚇著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路戰東,突然對我笑了,笑的很單純,單純的像個孩子,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孩子,他是個變態。
對他妻子因愛生恨的變態,害死了幾個女人的殺人犯。
“然然,你過來,讓我抱抱你好嗎?你讓抱抱好嗎?”
路戰東張開手臂對我說道。
我嚇得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了跳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哪裏敢過去,可是我不過去,路戰東就會過來,沒準我一失足真的會從二樓摔下去,路戰東將二樓建的那麼高,足有十米多高,這是三層樓的高度啊!
估計還是以前防止他老婆跳樓逃跑的,這麼高的高度,我跳下去就是不摔死也該摔成個半身不遂,作為死過的人,我很惜命。
說白了就是怕死,不想死,舍不得死,用惜命一詞,美化自己的怕死。
沒辦法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忍著強烈的恐懼,咬著牙,就跟沒有腳的美人魚好不容易長出了腳,結果卻發現沒有穿鞋,走在鋒利的尖刀上,那走的哪裏是路啊,完全是生命啊!
我沒走一步,怎麼都有一種和死亡越來越接近的感覺。
如果說人生就是一場賭博的話,無疑,我現在就是和上帝在做一場賭博,我賭路戰東,純粹的隻是想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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