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的很簡單,沒有西醫說的那樣複雜,我和秦牧森也是半信半疑,回去就開始中藥吃起來,可那藥真是太哭了,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在喝第二口,每次都是秦牧森哄著我喝下去,隻能秉著氣把藥喝下去。
每次喝完秦牧森都會及時喂我一顆糖果,即便這樣也緩解不了我嘴裏的苦澀,從喝藥我的嘴巴就沒有別的味道了,秦牧森會經常跟我熱吻,我知道他是想跟我一起苦,剛開始喝藥我還好,後來我就漸漸的有了脾氣,很委屈,覺得為什麼明明是我們兩個要孩子,苦全都我吃了。
主要是我想去上班,懷孕這事一時半會也懷不上,我在家都要悶壞了,秦牧森不允許,他說我現在是在調理身體,
要在家休養著哪裏都不能去,我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很多,時間一多就喜歡胡思亂想覺得這樣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婚紗應該是我和秦牧森都有自己的工作,每天下班後一起做飯不想做飯就出去吃,在看場電影,晚上十來點回來洗澡睡覺。
很簡單也很平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秦牧森整日早出晚歸而我每天睡到日曬三竿,吃了睡睡了吃,整個人跟個廢物沒區別,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
還有個怨言就是秦牧森的工作太忙了,剛開始我喝藥的時候他還能回來陪著我,等我喝完喂我吃一顆糖,再抬起我的下巴跟我接吻。
可是後來,我一日三頓藥他都不回來,沒有人喂我吃糖,心裏總覺得很不舒服。
他每天都忙到晚上十來點鍾才回來,有的時候都是過了十二點回來的,這樣的日子一久,我的怨氣就越來越深,當晚上張阿姨將藥端給我的時候,我沒喝,張阿姨說:“木子你不喝怎麼能行,大少爺年紀也不輕了,你要盡快給他生個兒子才行。”
我一怒將張阿姨端的藥碗打翻在地。
“兒子兒子,整天就是兒子兒子的,我又不是生殖工具,憑什麼我就要待在這個房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喝著最苦的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大的脾氣,反正我知道自己就是很生氣很憤怒想要發泄,我有的時候真覺得我就是秦牧森的生殖工具,不讓我出去工作就讓我在家努力的造出孩子。
每次秦牧森回來都會摸摸我的肚子,即使裏麵什麼都沒有,他都會摸摸,並說,快點來吧,我已經等得很焦急了。
我在家不僅不喝藥還發了好大的脾氣,成功的將忙得跟狗一樣的秦牧森招回了家,秦牧森像張阿姨問了情況,知道怎麼回事,就對張阿姨說:“再去熬一碗,這藥每噸都得喝不能斷,不然會前功盡棄。”
秦牧森說這話我聽到了我當時形容不了自己的心情,秦牧森首先關心的不是我的情緒而是這藥不能斷每頓都必須喝,否則就會前功盡棄,他怎麼就沒考慮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我覺得自己都要被生孩子這事搞得抑鬱了,
秦牧森開門進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裝死,我不想跟他說話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發脾氣。
秦牧森走到我跟前:“為什麼要將阿姨辛苦熬的藥打掉,木子你不是小孩子,難道不知道良藥苦口嗎,你這是在跟誰發脾氣。”
沒有我想的安慰哄著抱著,隻有質問。
我很委屈,我將臉埋在枕頭裏,默默的流出了淚水,秦牧森明明說會待我好的,可是現在我不覺得他對我好。
女人是個很容易就委屈的小東西,我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我就是忍不住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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