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這畫原本便是普通的畫,我玄武國大臣不好回答,其一您是特使遠道而來,無論您送的什麼禮物,都是千裏送鴻毛禮輕情意重,其二,這幅畫是您的作品吧,這樣以來,無論這畫如何,我皇看到的是您和您國家的誠意,與這畫無關,所以若是著實說,怕有損兩國交情,若是不著實說,怕是有欺瞞之罪啊。”顧傾煙說著這話,也是一臉的無奈。
聽到顧傾煙這番話,皇帝的臉上由陰轉晴,這丫頭的話字字珠璣,每一句都能堵的特使沒話說。
自從特使踏進來開始,就處處為難,他都快愁死了。
把能傳喚的大臣全部都傳喚來了。
早知道有這麼一個伶俐的小丫頭,早就應該傳喚他們來了。
“傾煙,不可對特使無禮。”皇上雖然表麵上是輕斥,但是誰都能看到皇上臉上的笑意。
“既然這位小姐這樣說,看樣子也是懂畫之人,那麼請問小姐,這是哪一類畫?”特使在來之間就早已經摸過了低,這玄武國從來都沒有人見過油畫,更加不懂油畫是什麼,所以這次,他才帶了油畫來為難他們。
他就不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能對這油畫有所研究。
“皇上,那臣女說了,您不能怪罪臣女啊。”顧傾煙天真的眨了眨眸子,演的好像跟真的一樣,所有人都不說,隻不過她當了出頭鳥。
“嗬嗬,特使請勿怪罪,傾煙是調皮了一些,不過若是她想說說她的見解,便讓她說好了,若是她哪裏說的不對,你也不見怪。”皇上這個時候才開始擺譜。
“切磋而已。”特使嘴裏這樣說,卻是滿臉的鄙夷。
“皇上,那傾煙做了這出頭鳥,待會您可得賞賜傾煙。”顧傾煙撅了撅嘴巴,十分不樂意的樣子。
“大膽,竟然如此對皇上說話,藐視天威,拉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說話的正是李妃,她剛剛接到了妹妹李姨娘傳來的紙條。
沒想到這個丫頭是個草包,這若是讓她胡說八道下去,他們玄武國的威嚴何在?
顧傾煙擰起了秀眉,看了看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那李妃美目瞪圓,帶著一些厭惡的看著她。
這是誰?她何時得罪過她?顧傾煙有一些疑惑。
“李妃。”皇上不悅的喊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李妃?顧傾煙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李姨娘,能嫁入顧府,身後定然也是有一些旁係的力量吧。
眼前這個李妃,斷然跟李姨娘扯不清關係。
“皇上,這顧傾煙在大廳之上口出狂言,藐視天威,您不能縱容。”李妃是看到李姨娘信中說這顧傾煙在府中就是一個草包,而且隻會出亂子,還將顧想容和顧雲裳打傷和毀容,她斷然不能讓這樣的人在這個地方再出什麼差錯。
“李妃娘娘,傾煙隻是對這畫有一些了解,代替大家做了出頭鳥,相信即使傾煙不要,皇上都會給傾煙賞賜的,隻是傾煙順水推舟,讓氣氛不要像剛剛那麼尷尬罷了,李妃娘娘您不要生氣,等您有時間移駕顧府看李姨娘,傾煙一定好好的伺候您,給您賠不是。”顧傾煙一語雙關,眼睛忽閃忽閃的溢出了眼淚,滿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