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扭過頭去,可男人與女人的力氣差距還是很大的,我根本拗不過他
就在他那張惡心的嘴要碰到我的臉頰的時候,忽然從我背後伸出來一隻手背,斜斜的擋在了我跟那張嘴的中間。
有人英雄救美?
我一愣。
“媽的,哪個傻逼來壞我的好事?”那人扭過頭去一頓亂罵。
忽然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捂著臉在那裏瞪著眼睛。
我順著那醉鬼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了沈東白的那張陰柔的臉。
噗。
頓悟。
這群人一定是何舒白安排的,所謂的讓我受到一點兒小委屈了。
不然還有哪裏來的演戲的這麼不靠譜,廢話了一大堆以後當著別人主人的麵就敢鬧事的?
不過,何舒白安排的也沒錯。
沒有一個男人不享受英雄救美的快感。
沈東白也不是個例外。
“這賭場都是我沈家的,你憑什麼覺得你可以在這裏放肆?”沈東白笑了笑,每一個笑容都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他邊說著,邊脫下自己的外套照在我的身上,語氣柔柔的,“葉知微,沒想到再一次見麵是在這種場合,不過我覺得荷官這身衣服不太合適你,不如你先去換一套,我在這裏替你解決這群流氓。”
那外套,帶著他令人作嘔的溫度,讓我的心一沉。
沈東白這架勢,似乎是真的對我很感興趣了。
隻有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上心的情況下,才會在意這個女人是否穿的太過於暴露。
他會這麼輕易上鉤嗎?
不過,多想也沒有用。
我很聽話的點了點頭,披著他的衣服離開了現場。
撩男人最重要的,尤其是沈東白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一定是自信滿滿的,所以絕對不能跟他對著幹。
他說什麼,先順從好了。
我從試衣間裏換完了衣服出來,剛準備回到沈東白旁邊,卻聽見背後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葉知微,跟蹤我跟蹤到這裏來了,挺有本事的?”
我跟被雷劈了似得,站在那兒僵直著身體。
片刻之後,我的腦子才轉回來,冷冷的扭過身體盯著眼前的男人。
沈言池。
今晚可真是個好日子,不僅沈東白來了,連沈言池這尊大佛來過來了?
我生怕沈言池壞我的好事,隻好按耐住自己的情緒,朝他剔了個白眼,“沈先生這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算是跟蹤了?您雖然是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不過,我對你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沈言池毫不客氣的把我上上下下用眼睛瞄了一遍,微微眯著眼睛,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笑,又似乎很冷淡。
“你三番四次爬上我的床,難道不是因為你想要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嗎?”
我實在是不想和他繼續糾纏,又被他這句話說得哭笑不得,幹脆放開了直接笑他,“沈先生太高估自己了,不過就是個金主而已,沈先生能給多少錢,自然會有人給我更多,我要是吊死在一棵樹上,豈不是吃虧的很?”
金主這兩個字,我咬得特別的重。
我早已經對這個男人,失去了所有的期待與**。
如果非要給我們的關係加上一個形容詞的話,那麼就隻有一句話。
愛多空餘恨。
我等著沈言池被我羞辱的生氣的拂袖而去,可沒想到他忽然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猛然彎下腰,一把扯下我身上屬於沈東白的衣服,捏著我的下巴,在我的唇角淺淺印下一吻,“我討厭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碰過的女人,恐怕這深市沒有人敢再碰了。”
他的聲音帶著磁性的暗沉。
薄薄的嘴唇,修長的指尖都非常溫柔。
我心裏那些原本已經被壓抑住的感情,忽的又開始洶湧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