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舉一動,總是可以輕易的撩撥我的神經
“幹啊”沈言池十分好笑的重讀了一下我所說的最後兩個字。
帶著**裸挑釁的意味,讓我身體的燥熱一陣一陣往上湧動著。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脖子上,順延而下遊弋,到領口,再到胸前,“既然我的未婚妻給我帶了綠帽子,那麼,出於公平起見,我應該也自己補償回來才對。”
他的話音剛落,指尖所觸碰到了我所有的敏感部位。
我整個人幾乎要軟倒在他的懷裏。
不知道是每個女人都這麼敏感,還是沈言池即使忘記了我,依舊熟悉我每一次敏感的地方。
我隻覺得自己快要化作一灘水,融化在他的懷裏。
聞著沈言池身上曾經讓我熟悉的欲罷不能的味道,下身一股熱流不受控製的湧動了出來,帶著曖昧的氣息。
沈言池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伸出舌頭輕巧的舔了一舔,“想要嗎,你可以開口求我。”
我的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給千刀萬剮了。
他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主動了?對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嗎?
千頭萬緒的問題縈繞在我的腦海裏,弄得我有些不耐煩。
心裏一煩躁,幹脆白了他一眼,順勢伸出手,在他某個部位輕輕的擦過去,然後抬起大腿勾在他的腰間,用誘惑的語氣說道,“為什麼不想要,跟沈大總裁上床,一次可值好幾十萬,偶爾換個金主嚐嚐鮮,我也是樂意的。”
真是太小看我葉知微了。
他沈言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逆來順受的女人嗎?
不,我比從前更加主動。
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讓沈言池厭棄我,覺得我就是個虛榮的女人而放開我。
可我明顯感覺到,當我的手指觸碰到那一抹胯下的堅挺的時候,沈言池的喉結如同沈東白剛才一樣,上下緊了緊,滾動成一條很好看的線。
他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危險的鋒芒。
我的心頭一跳,暗道一聲糟糕。
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呀!
不是應該立刻推開我,暗罵我一聲賤女人然後離開嗎?
可沈言池,竟然又上前一步,那根在我身上遊弋的手指,毫不客氣的勾住我的小內褲,直接鑽了進去。
我的身體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隻聽見他染滿**的眼睛裏,伴隨著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葉知微,你濕了,看來這一次,身體跟嘴巴一樣誠實。”
我去!
我因他這一句話,差點兒一個哆嗦一瀉千裏。
他把我整個人朝上麵提了一提,壓在我的身上,手指在肆意的遊弋
我被他這橫衝直撞的氣勢給嚇呆了,身體裏的**在叫囂著快一點,而耳邊。
偏偏就這麼不合時宜的傳來裏麵夏歌的尖叫聲,“東白,東白我好愛你,快一點,加油,啊”
**而刺耳。
我一邊承受著沈言池用手指給我帶來的狂風暴雨,一邊擔憂著會不會有人忽然從走廊那兒走過來。
因為我跟沈言池,就這麼站在消防栓的門口,走廊的正中間。
隻需要一眼,就能毀掉我們兩個人的一切。
在這緊張刺激的環境中,我竟然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感,在最高點的時候,我有些迷離,控製不住自己盯著沈言池的那張臉,那張讓我魂牽夢繞的臉。
低低的吻了下去。
隻想在他熟悉的味道裏,沉淪,沉淪,不複醒
我帶著淚水的吻,原以為他會推開我。
可他並沒有。
這一場纏綿,最終在我渾身無力倒在他懷裏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而更衣室裏麵,似乎也狂風暴雨初歇,。
我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隻能整個人懶懶的掛在沈言池的身上,任由他把我抱進旁邊的洗手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