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高興的時候,忽然身後一股大力,當著何舒白的麵把我拽回到沙發上
我一扭頭,正對上沈言池那副充滿了盛怒的眼睛。
不知道為何,即使是在黑夜中,我也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他眼裏所有的意思。
憤怒,不屑,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
一絲絲的嫉妒
他在嫉妒什麼,在嫉妒我跟何舒白嗎?
我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狠狠瞪了他一眼,“沈先生,你把我給捏痛了。”
我對何舒白的激動,和我對沈言池的冷淡,在那個坐在角落的女孩眼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瞄了我一眼,又瞄了一眼何舒白。
嘴裏‘嘖嘖’了兩聲,意味著有戲的樣子。
我其實對這樣的女孩沒有任何的好感,因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對於別人之間的私事抱有不是很友好的評價。
先不論她跟沈言池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為什麼要叫他‘沈哥哥。’
好吧,我坦白,我對於沈哥哥這個稱呼是打心眼裏一點兒也不喜歡。
這麼親密的稱呼,沈言池這麼冷淡的人到底是怎麼能接受的!
我正神遊的時候,沈言池忽然再一次一把把我從沙發上給拽了起來。
我試圖掙紮,他卻完全沒有領悟到我所有的不情不願,而是不管不顧的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拖著我走出了這個包廂。
我們一路沿著深邃的走廊朝裏麵走。
路過無數個一模一樣的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估計是想要把我給帶到客房裏麵去。
我很惱火,“沈言池,你是不是有病呀,把人家那麼不禮貌的丟在包廂裏也就算了,你還準備做什麼?”
沈言池腳步不停,頭也不回。
迅速地把我給帶到其中最大的一間客房裏,反手就鎖上了門把我摁在牆上,與我臉貼著臉。
他的聲音冷的如同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冰淩一樣,“不禮貌?你作為陪我出來的女人,卻在看見別的男人的時候那麼的興奮,這樣就算是禮貌了嗎?”
“發什麼瘋,就允許何舒白是你的朋友,他就不能是我的朋友了?我告訴你沈言池,我的命都是何舒白給的,別說我看見他激動,我就算是想要對他報恩,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
完全不明白,他這種莫名其妙的生氣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他鄉遇舊友難道激動一下都不可以了嗎?
沈言池的眉頭跳了一跳,那種影藏著的怒火,幾乎可以在一瞬間把我給吞噬掉。
他的大手一揮,也顧不得是在那裏,是什麼時候,直接就撕開了我胸前的衣服,露出一片白花花。
我被這一陣涼意給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瞪著他,還有他上下遊走的雙手。
雖然我答應他今天過來,是為了陪他幾天來換取南山代言人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出來賣的。
他沈言池想要要我,就隨時隨地的可以要我嗎?
我呸!
我掙紮的更劇烈,他的眼睛裏也充滿了各種暴虐。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他的雙眼通紅,帶著嗜血的味道,斜了我一眼,語含警告,“葉知微,別忘了你的身份地位!難道還要立個牌坊不成?”
我難以相信,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
恐怕沈言池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完全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就在我這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鉗製住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接著貝齒就咬了下來。
迷如春雨的細吻帶著輕輕的咬不停的落在我挺在那兒的胸口之上。
讓我又羞又惱。
他的聲音暗啞而清晰,“你需要明白,在我的麵前注意別的男人的代價”
他的手,也同時遊弋而下,一路撕開我身上僅剩的衣服,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