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沈先生說這種話,是因為已經愛上我了嗎?你舍不得我?”盡管已經喘不過氣來,我還是
我還是忍不住拿話來刺激沈言池。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跟沈言池之間,隻剩下了無窮無盡的互相折磨。
誰知道,被我這句話刺激了以後,沈言池不僅沒有發火,反而是勾著嘴角,毫不客氣的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辦公桌上。
我拚命掙紮,但在他強大力氣的掣肘之下,並沒有什麼卵用,反而像是給他在助興一般。
他欺身而上,直接解開褲子的皮帶,什麼前戲也沒有就撈起我的裙子,褪下我的小內內,長驅直入。
我被他的簡單粗暴給嚇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罵他,“沈言池,我可以告你強奸!”
沈言池卻毫無懺悔的意思,長驅直入,用猛烈的攻擊讓我屈服。
他說,“葉知微,我到底是愛上了你,還是愛上你,你心裏清楚了嗎?”
滿是屈辱的文字遊戲。
我眼底含著淚,明明滿心厭惡,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因為他的節奏而迎合。
沈言池緊緊貼著我的耳邊,語氣繾綣而溫柔,“我早就告訴過你,伶牙俐齒的代價是什麼,可你卻偏偏不明白。”
我根本沒力氣跟他懟,身體柔軟地像大海裏的魚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拋上雲霄,又跌入穀底,拚命張著嘴巴想要汲取賴以生存的空氣。
可我完全發不出聲音,在他的挑逗衝刺下,身體一顫一顫地癱軟下來。
一場**過後,我癱軟的仰麵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睛瞪著那個在我麵前慢條斯理穿衣服的男人,心裏隻有無限的冷意。
我默默的站起身來穿衣服,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嘲笑他,“沈先生除了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以外,還能得到什麼,承認吧,你就是愛上了我,可我永遠都不會愛你,永遠”
我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咆哮。
我默默地站起身來,背對著他,語氣冷淡,“沈先生也隻有這一個手段可以把我留在你身邊了。”
說完這句,我感覺到沈言池的目光驟然間收緊。
他抓住我的手一拉,綿軟無力地我就跌坐在他的懷裏。
他伸出一隻手別了別我耳邊的發,又順勢而下落在我的脖頸間。
掐住,慢慢收緊,他說,“葉知微,你到底是誰?”
陽光透過落地玻璃了零零散散落進來,刺地我的眼睛生疼。
我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願意落下來。
沈言池的手越收越緊,我漸漸地喘不過氣來,隻能本能地攥著沈言池的手腕,卻沒有很用力地推開他。
我用盡了力氣,扯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沈言池,你終於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個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了嗎?
你終於開始懷疑,自己所生存的地方,是一片虛幻了嗎?
“葉知微,我們是不是,很久之前認識過?”沈言池再一次提出了這個問題,“我總覺得我在哪裏見過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好像了解我所有的東西?”
我終於‘咯咯咯’笑了起來。
可憐的沈言池,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因為我不會告訴他,沈東白不會告訴他,連夏歌,也絕對不會告訴他。
他將會帶著自己的疑惑,永遠懵懂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活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中。
我倒是希望他可以現在就掐死我,讓我死在這個辦公室裏,死在他的懷裏,死在他不能言不能說的故事裏。
從此以後,我跟他所有的恩怨,所有的仇恨全都化為虛無,灰飛煙滅
在我幾乎要完全吸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的那一刻,沈言池忽然鬆了手,鬆開了我,整個人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他死死盯著我。
那雙眼睛裏,有不舍,有憐憫,還有我已經許久未見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