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池撕完了離婚協議書,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
從前說我要嫁給他,他對我說,‘你做夢’。
如今說我要跟他離婚,他又跟我說,‘你做夢’。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這麼樣
沈言池離開以後,我跟何舒白麵麵相覷,鬆了鬆肩膀,都沒有再說話。
到了下午的時候,同一層病房樓裏,有很多其他的病人忽然就有些炸了鍋。
“哎呦,這個豪門更替的真是太快了。怎麼前幾個月不是科萬集團才剛剛換了董事,今天又換了?”
“一看你就是不怎麼看新聞呀,這現在剛剛下任的董事長沈東白,可是一個犯罪份子呢,中飽私囊了很多集團的財產,這一次全都給他爆出來了,我敢賭一塊錢,他肯定要坐牢。”
“誰要你的一塊錢呀,這年頭還有誰不懂法律嗎?”
幾個病人在樓道裏爭辯著。
我走過去一看,在他們的麵前,放著一個led大屏幕,屏幕上麵正在播放著實時新聞,而新聞的主畫麵,就是沈言池。
一身西裝革履的沈言池,站在鏡頭的麵前從容淡定的朝著媒體揮手,回答著媒體的各種刁鑽問題。
並且,他的身後還護著一個小小的坐著輪椅的女孩。
是我許久未見的小桃子。
這是昨天的新聞,新聞標題是沈言池奪回了科萬集團的所有股權,並且把沈東白給送進了紀檢委裏,等待著沈東白的就是無窮無盡的黑暗了。
同時,新聞也介紹了沈言池是如何奪回科萬集團的。
憑借小桃子作為沈言池親女兒的一份親子鑒定,以及沈濤當時留下的一份遺囑,說是分給沈言池第一個孩子百分之十的股份。
所以沈言池可以一下子拿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現在手裏的股份是百分之五十九,遠遠超過了沈東白的股份。
董事會立刻倒戈,是不需要任何鋪墊的。
何舒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其實,那份股權協議書,是因為你的原因送到沈言池手裏的。”
我扭頭看向何舒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嘴裏說的有些我從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意思?”我問。
他笑了笑,“沈言池沒有冤枉你,那份股權協議是夏歌交給你的,沒別的意思,就是她恨沈東白,恨沈東白害死了她的孩子,還毀掉了她的一輩子,所以她就算是死,也要拉沈東白一起下水。所以在你手術的那一天,夏歌把那份股權協議拿了過來。隻不過,被沈言池看見了,恰好小桃子出了事情,所以他誤以為是你跟夏歌達成了什麼協議,微微,我沒有替你解釋,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盯著他。
盯著何舒白這張坦白的臉。
講真,理論上我是應該要怨恨他的。
但是i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他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告訴我這件事情的。
他很自然的跟我說這件事情,完全不在乎我會不會歇斯底裏的朝他發火,他這是故意沒有給沈言池解釋。
為什麼?
他跟沈言池之間,是否有著我不知道的計劃?
我沉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沉默了好久,直到新聞從頭到尾播完,最後的畫麵是沈東白被紀檢委給帶走,我這才抬起頭來。
一切都結束了。
那個一邊說著要跟我離婚,看錯了我的男人,實際上卻為了替我報仇,推出了小桃子,證實了她是他的女兒,隻為了可以把沈東白給拉下水。
其實我相信,即使沒有那份協議,沈言池也有本事懲治沈東白,但是他沒有選擇等待一段時間慢慢收集沈東白的證據,而是直接雷厲風行的拿回了科萬。
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抬頭看向何舒白,目光直直的問他,“你坦白跟我說,小桃子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