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駱向東身上,雙臂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駱向東一手橫在我腰間,另一手扣著我的後腦,用力將我壓向他。
他的吻霸道激烈的讓人害怕,我也不知是被冷水凍到還是被他給嚇的,竟是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駱向東吻得我快要窒息,我閉著眼睛,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他放在我後腦處的手鬆開了。我跟他之間拉開五公分不到的距離。
微張著唇瓣,我不動聲色,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不敢抬眼去看他,隻聽得他不大的聲音傳來:“你真的愛我嗎?”
聞言,我停頓數秒,隨即慢慢抬起眼睛,對上了駱向東的視線。他一雙漂亮的黑眸中充斥著欲|望的幽深,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能夠將人吞噬。
我一眨不眨的回視他,唇瓣微顫,出聲回道:“愛。”
駱向東麵不改色,繼續問道:“愛到願意跟我上|床?”
我終是忍不住肩膀一抖。駱向東是懸崖,我明知道愛上他就是一場刺激的冒險,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可是……我甘之如飴。
我寧可死的痛痛快快,也絕對不活的委委屈屈。
所以我毅然決然的出聲回道:“我願意。”
心底不是不害怕的,可我還是願意。
很久之後我才明白,無論男女,這輩子最難忘的都是初戀,因為那是不摻雜任何利益跟算計的,隻是一心一意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之所以稱之為‘初’,是因為一輩子隻有一次;
陳文航是我初戀,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可我跟他一起七年,卻從沒有越雷池一步,不是我不喜歡他,隻是,我並不夠愛他。
我跟駱向東總共認識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我見慣了他身邊的鶯鶯燕燕,更知道他從不曾把某段感情當做認真的相處。說白了,不過錢財交易。但我依舊願意飛蛾撲火,做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我想我是瘋了,可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愛他。
在我說完‘我願意’三個字之後,駱向東黑色的瞳孔中瞬間卷起了一陣瘋狂暴雨般的混沌跟幽深。我從那爽黑到近乎濃墨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瘋狂。
駱向東,他也是想要我的。
果然,不過片刻的功夫,駱向東立馬重新扣著我的後腦,將我整張臉壓向他,然後揚起下巴瘋了似的吻我。
我趴在他身上,隔著冷水都能感覺到他渾身的炙熱跟緊繃。他一邊吻著我,一邊伸手在我後背到腰臀處遊弋。他的掌心很熱,像烙鐵似的,所到之處皆讓我戰栗發抖。
當他的大手一把抓在我臀瓣上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跟著全身筋肉緊繃,僵直的像是一塊木頭。
駱向東一邊吻著我,一邊在我唇角到耳根處磨蹭,他很低的聲音,帶著喘息聲,開口說:“幫我脫褲子。”
我瞬間懵了,耳鳴,頭暈,眼花。明明是開著燈,可卻短暫性的什麼都看不到。
兩隻手臂依舊無力的搭在駱向東身上,我沒有反應。駱向東啃咬著我的耳垂,讓我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動物在輕咬,又疼又癢。我本能的覺得危險,卻依舊願意與虎謀皮,隻為了這短暫的享受。
駱向東大半個身子全都沉在浴缸裏麵,身上的毛衣跟下身的褲子早就濕透。我更是光著身子什麼都沒|穿,我們緊緊地貼在一起,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雙腿之間有一塊凸起在頂著我。
沒吃過豬肉,我總見過豬跑。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隻是那樣陌生又讓人血脈噴張的衝動,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雙腿分跨在駱向東腰腹兩側,我故意心機婊的在他身上磨蹭。不消多時,駱向東的呼吸就變得更加低沉急促。他一邊咬著我的耳朵,一邊伸手拉著我的手探進水中。
他將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下麵,我的整個手掌都被填滿了。那種感覺……讓我羞的本能的想要把手拿開。可駱向東卻死死地按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動。
他在我耳邊廝磨,灼熱的呼吸盡數撲灑在我的側臉,他說:“你想要,我都給你。”
‘轟’的一聲,似是有什麼東西在我耳邊炸響,我忽然什麼都聽不到。微垂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盯著駱向東的脖子。
他的喉結在一上一下的輕輕動著,那是吞咽的動作。
我知道,他已經忍了很久。
右手在水下緩緩的摸到了駱向東褲子上的拉鏈,我幾乎是顫抖著手指,這才將他的拉鏈一寸寸的拉開。
駱向東咬著我的耳朵,又開始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