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帥,咱們抓住了一個敵軍活口!”
聽到了這一聲稟告,頓時來了精神,他正愁這場血債找不到目擊證人,現在可好,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給等到了。
袁朗根本等不及屬下將活口給帶上來,他親自在前來稟告的兵士帶領之下,跟著來到了俘獲的現場。
一到現場,袁朗頓時被眼前的一座隱蔽在樹林當中的哨塔給震驚住了,剛才他也曾觀察過這個地方,但是這座哨塔隱蔽性極強,如果不是近距離觀察,根本不會發現在這些樹幹當中還會有這麼一座哨塔。
袁朗終於明白了,他終於想通了,難怪自己的那些斥候會被活捉,看來他們跟自己之前一樣,也沒注意到這座哨塔的存在,這不就暴露了他們本以為隱蔽的行蹤了。
袁朗來不及想這些,他現在最迫不及待想知道的,就是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自己的人是被敵軍活捉的話,那麼又是誰血洗的這裏。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一個穿著敵軍服侍的俘虜正被袁朗的人羈押跪在了哨塔的下麵,等到袁朗趕到的時候,他的那些兵卒正像對待仇人一樣在那淩辱那個俘虜。
“住手!”雖然對待敵人應當如此,但是對方既然已經失去了威脅成為了階下囚,而且袁朗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於是隻見袁朗喝退了左右屬下,繼而攙扶起那位瑟瑟發抖的俘虜,最後問他道:“想活,還是想死?”
那俘虜想也不想,立即點頭答道:“想活,想活,求將軍放了小的吧,小的也隻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求一口飯食而已!”
俘虜顯然看出了袁朗尊卑的身份,但是袁朗想知道的還沒問他,放他是萬萬不能的。
“既然想活,那本帥問你什麼,你就要答什麼,一旦本帥發現你的回答跟本帥所知道的有何不一致,你的下場就是人頭落地,你,可聽明白了?”
袁朗的話七分威嚴,三分恫嚇,這招果然好用,隻見那俘虜點頭如搗蒜,不知道有多麼的配合。
“首先我來問你,我軍的這些斥候,可是你們擒獲的?”
袁朗的話問完,那俘虜立即回道:“是,是咱們擒住的。將軍您的這些手下大清早的就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晃悠,咱們發現後立即通知了將官,是他下令抓的人,不關小的事啊!”
剛才進入這營地的時候確實是看到了一位將官服侍的敵軍頭目,而且袁朗這知道這哨塔足可以看見方圓幾百米範圍內的狀況,雖然有霧氣能減少不少的能見度,但是按照之前的情況分析,他的這些斥候正是在日出之後到達的這裏,所以哨塔能偵測到毫無發覺的己方斥候,也算是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
看來這俘虜沒有說謊,袁朗緊接著又問道:“既然抓了人那幹嘛要全殺了,就算他們不肯透露你們想知道的信息,也不至於殺人!!!你們這樣對待我們的人,你還妄想本帥如何對你?”
聽了這話,那俘虜立即嚇得癱軟在了地上,隻聽他邊扇自己邊哭訴道:“當時那兩人把咱們殺得是毫無招架之力,我們的將官以為是將軍您派來營救的人,所以在被衝昏頭的狀況之下這才下的狠手,這也不關小人的事啊,求將軍你一定要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