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春節之後,瀛洲卻像是沒有春天一樣。都說是寡婦年,怎麼才春暖花開的時節,就覺得像是夏天一樣。
香瞿玲竟然也會主動打電話給秦曙。這或許就是秦曙最大的幸福了吧。可是,也就隻是有急事需要幫忙才打電話。一般的時候也就秦曙一個人在單相思著。
秦爸爸和秦媽媽總想著,怎麼樣能讓兒子接受他們認可的兒媳婦。這樣的鍥機什麼時候能等到。春節一家子,冷冷清清。唯一覺得開心的就是秦曙的電話。
現在春節都過去了,新的一年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走過。秦曙似乎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獨自一個人麵對,獨自發呆。
香瞿玲真的會朝著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去改過自新?秦曙不知道。隻能一天天的算著時間過日子。
表麵的現象,卻覺得有種藕斷絲連的感覺。他一次次的茫然。卻始終找不到方向。這樣的香瞿玲還是自己,最初認識的人嗎?
秦曙對著話筒,給香瞿玲留了言。他說,從他說愛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決定用一輩子來兌現承諾。
望著嘟嘟響的電話。秦曙有時候總是胡思亂想。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再次對香瞿玲說出“愛”這個字。或許是太久沒有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習慣了的生活,習慣了的人。突然之間變得陌生。讓秦曙有些措手不及的時候,又在深深的思考著。這樣的好,不就是自己最初的盼望嗎?
現在真的變得“好”起來,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已經失去了期望?他不知道。感覺自己是在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趙瑀和夜傾城也是玩的不亦樂乎。加上一個如煙雨。差點沒爆笑掉。
“想我美人一個,身材好,皮囊好,人又親和和善。有愛心、有孝心。你說說,怎麼就……”如煙雨氣的雙手掐腰,手指直哆嗦。
“哈哈哈……”夜傾城差點就笑岔氣了。噴了一桌子的水。
趙瑀那個鬱悶啊。這都什麼事。感情是,現在自己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專門伺候這兩位姑奶奶的?
“笑個屁!笑死你算了。省的趙瑀現在是有事沒事就往這跑。你說說,一不會做飯;而不會洗衣服;三不會收拾家。三無產品,真不知你當初喜歡他哪一樣。”言意簡吃著小甜點,喝著茶水,越說越起勁。
趙瑀剛收拾擦完桌子,這會兒坐著看電視也中槍。“三無?我怎麼覺得咱倆也挺般配的?不都是一個葫蘆珠子上接下來的嗎?”
“什麼?偶買噶的。親,你聽見了嗎?你家小宇宇竟然說,我們倆超般配捏。嘖嘖嘖。”如煙雨起身,在趙瑀的周圍轉了幾個圈。倒是把趙瑀看的渾身發毛。
“切!要腰沒腰。水桶!要屁股沒形。像塊板磚。要胸沒胸。飛機場。”趙瑀也在端詳著如煙雨。
“你……啊。親,我不活了、不活了。像我這麼有女人味的美人,你家這個……他竟然說我沒這沒那的。桑心啦!”大呼小叫了一會的如煙雨,忽然一個轉身,嚇壞了趙瑀。
趙瑀竟然被一口唾沫嗆到了。“你……你……咳咳咳……你那是神馬表情啊?咳咳咳……”
夜傾城微微皺了下眉頭。輕輕的給趙瑀拍著後背。“以前怎麼沒發現,其實你也是個SB?”夜傾城看著趙瑀,沒想到他會被自己的唾沫嗆到。簡直是極品。
“我說,親。什麼跟什麼!什麼親!城城我是SB?這叫萌。你說,那個幾無產品的家夥不懂也就罷了。你也……”趙瑀嘟囔著。
不就是說如煙雨頭發長,見識短吧!“好你個趙瑀。老娘一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了。”如煙雨半天才反應過來,趙瑀話中有話。
趙瑀一個機靈。從沙發上蹦跳起身。“看看。還有沒有淑女的風範。這要是在英國,你還女人味。黴味!懂不?鄙視你。”趙瑀擺出鄙視的手勢。
“shit、FUCKYOU!”如煙雨忍不住要飆髒話。
“噢。哈哈,妞啊,這就是你所謂的女人味吧?真讚!哥哥頂你!”趙瑀樂得前俯後仰的。
夜傾城也懶得搭理這兩個人。通常以前都是自己和如煙雨鬧。現在趙瑀一起,如玉似乎越來越喜歡罵人了。出口成髒。
“是不是SM?”如煙雨覺得趙瑀通常都是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亦或者年老的,好像都沒有什麼免疫力。
沒頭沒尾的蹦出了這麼一句話。趙瑀倒顯得的有些無厘頭。“SM……哈哈哈……要試試嗎?”趙瑀有邪惡了。
“誰要和你試試啊。想得美吧你!”如煙雨折騰累了,倒在榻榻米的床墊上。“給我來杯愛爾蘭被?”眼巴巴的望著趙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