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個人一同朝著書房走去。花有澤準確的找到密室的開關,順利進入密室。趙瑀心裏琢磨著,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爺爺一直這樣將秘密保守到底。或許就是為了遠離那份威脅,才選擇辭去市長的職位的吧?

到了密室的最裏層,看到的景象卻不是以前那樣。“怎麼會這樣?”花有澤不敢相信。

“怎麼了?”趙瑀不知道以前是什麼樣的擺設,所以就問了。

夜傾城皺了一下眉頭,用手捂住了趙瑀的嘴,小聲示意他有話悄悄的用唇語說,她和阿澤都懂唇語。她想了想,然後說:“這裏是不是原本應該供奉著什麼?”趙瑀看不出來他們說的是什麼,隻能看他們怎麼做。

“嗯,這裏應該是段子父母的遺照供奉台。可是現在……”看著擺放著的紅木的椅子和軟榻床,花有澤表情有些凝重的用唇語說。

夜傾城蹲下身子,摸了摸地麵。“這裏應該是被人動過手腳。你們看這裏。”夜傾城指著地上在桌子腿的地方,有個不大的暗色痕跡,然後說:“這應該就是使用的香油,在不小心挪走的時候落下的吧。”

花有澤仔細的湊上去聞了一下。很肯定的說:“嗯,的確是,雖然這裏的紅木、梨花木的氣味比較濃烈,但是我的鼻子分辨這些氣味還是很準的。看痕跡應該時間不長。”

“到底會是什麼人這麼不想讓我們知道真相?”夜傾城不知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知道他們會回來。

“會不是管家?”趙瑀說。

花有澤說:“可能性不大。管家不是回了鄉下老家了嗎?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將現場處理的這麼幹淨?”

“那會是誰?澤,你最後一次來這裏是什麼時間?”

“前幾個月當調查出趙瑀的身世的時候,怕是出什麼錯,就回來取了證據,前後差不多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花有澤說。

“如果是這樣,那麼就沒有理由是管家做的,管家鄉下老家離這裏很遠,而且管家的身子骨不大好,更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讓人將這些桌椅、床什麼搬進來。”趙瑀對於管家比誰都清秦。

“照這樣說來,那麼會是誰?是不是爺爺?”夜傾城看了眼趙瑀說。

趙瑀摸了摸手中的鑰匙,想想也有可能,但是桌子上卻發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他說:“如果我們家的鑰匙會有四把,那麼管家的那把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另一把在爺爺那,剩下的一把是我自己的,還有一把是我的父親的。因為以前聽管家提起過,大門的鎖,是爺爺特地花高價讓人特別製作的,所以就隻有四把鑰匙。”

“根據你說的,那麼還有一把鑰匙呢?”

“我不知道,應該是在我的父親那裏,可是他已經……”趙瑀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印象,但是提起還是會有些傷感。

“那就對了。”花有澤一拍手說。

“什麼就對了?”夜傾城和趙瑀不明白花有澤是指的什麼。

“也就是說,能在保持門鎖完好無損的情況下,還可以進來這裏的,除非有鑰匙。”

趙瑀覺得好笑。他說:“別說連你們也打不開?那你是怎麼進來的?阿澤你就別開玩笑了。”

“我是用印尼將鑰匙印記下來,專門找人打造了一把,所以才可以這麼輕易的進來。倘若是沒有鑰匙,我也不敢保證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悄無聲息的將一切處理妥當,就連牆壁的煙熏痕跡也沒有了。”

趙瑀瞥了眼牆壁,白白淨淨,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出來的痕跡。夜傾城用身上隨時帶著的化和藥水甩了一點在牆壁大概是有煙熏的地方,過了一刻鍾,果然還是浮現出模糊的黑影,雖然不清秦,但是足以證明就是煙熏。

“這就足以證明阿澤沒有說謊。宇,不用擔心,我想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爺爺做的,因為爺爺如果打電話回來找人幫忙的話,那麼也一定會說出當初幫忙打造鑰匙的那個人,如果親自回來,我爹地和媽咪也一定不會不說的,就算我不知道,俊也不可能不知道,在我昨天見到俊的時候,他並沒有提起,那就說明爺爺並沒有回來不是嗎?”

“如果是爺爺打電話,或者是找人故意做的呢?那麼我要怎麼做?”趙瑀真的不知道,這個關於自己身世的真相到底會牽扯出多少人,但是她想知道的是,既然飛機是真的失事,那麼即不是空難,也沒有遇見大風或者惡劣的天氣,怎麼會呢?很顯然是真的有問題,自己的父母的死不會那麼簡單,與此同時在意大利的上官老爺和夫人也命懸一線,這真的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