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一位朋友,言小姐一夜未歸,我們家大小姐有些想念,怕是不好對她哥哥言意簡和言家家人交代,不知道石頭……”
“哈哈哈……如煙雨?”黃秋石端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她昨晚確實是在格調,隻是今早在我回來之前已經離開了。”黃秋石是知道的上官朗逸的夫人叫言彥,應該是如煙雨的姑姑才是。
花有澤心想,照現在的時間也該是回去了,怎麼也沒有消息。鈴聲卻正巧響起來。“傾城?如玉她……”
“已經回來了,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睛紅腫,還有……”夜傾城看了眼窩在沙發裏的如煙雨接著說“嘴唇也腫的厲害。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揚言一定要黃秋石好看,說什麼以後遇到了也繞道而行。”
花有澤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電話掛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怕是黃秋石一定再清秦不過了。“石頭,如玉她……”
“帶我向她問個好,想要以後遇到我繞道而行?可以,隻怕我可能做不到。”黃秋石說的肯定,這讓花有澤都有些吃驚,難不成如玉那丫頭回來就找到她的MR.right?
“既然如玉已經回去了,那麼我就不叨擾了,改天我請客。您電話我一定帶到。”說著花有澤就起身準備離開。黃秋石隻是笑著相送“那我就不挽留了,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改天再聚。”
黃秋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阿彪有些愣愣的看著。
“石頭,這是之前要簽字的一些文件,我已經看過了,有些問題還是需要你親自過目。”阿虎將厚厚的一摞文件放到黃秋石的麵前。
黃秋石說:“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你們,這幾天你們都早些回去吧,我留在這就行。”
“那怎麼行,我……”阿彪和阿虎還想說什麼,被黃秋石打斷。“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好之後才能好好工作。明天後天周末,虎子,回去給老娘送個福,也給自己放鬆幾天,順便幫我和大明給大娘帶個好。阿彪,你也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不在國際這段日子,你也沒說好覺,回去休息好下周一見。”
阿彪和阿虎轉身離開。黃秋石馬上打電話向花店訂了兩束康乃馨花束,讓送到阿虎母親的墓碑那裏。打完電話之後,黃秋石就一門心思放到處理文件上。
“妞,告訴姐是不是那個黃秋石欺負你了?”夜傾城那雙藍紫色的眼睛,仿佛瞬間變成妖豔的紅色,居高臨下的站在如煙雨的麵前。
如煙雨撇了撇嘴,說:“不要自稱姐姐。”然後繼續抱著抱枕裝死人。
因為現今對他們而言,隻有不夜城裏花有澤住的地方算得上隱蔽,然後就是國際。因為明風眩的心狠手辣瀛洲市沒有沒見識過,更何況還有一個黃秋石。夜傾城琢磨著,指不定可以將上一軍。
“如煙雨,你覺得黃秋石怎麼樣?”話說回來,夜傾城還從未見過黃秋石呢。
如煙雨又好氣,又好笑的瞥了眼正坐在自己身邊,拖著腮幫的夜傾城。她說:“怎麼樣?脾氣臭的跟石頭,壞心眼,腹黑,無情,更會見縫插針,十足的陰險小人……”
夜傾城沒有想到隻是一夜,竟然可以讓如煙雨說出黃秋石這麼多的“優點”。站在玄關處的花有澤低聲咳嗽了一聲,示意他已經回來了。
如煙雨可不管,就算是黃秋石現在站在自己麵前,自己也照樣會這麼說。“什麼時候回來的?”花有澤突然覺得自己怎麼變得也有點神經質。
趙瑀磨磨蹭蹭的從房間走出來,“阿澤,你去哪了啊?今天的早飯呢?”
眾人齊刷刷的丟給趙瑀無數的衛生球,集體在趙瑀開口的時候倒下。趙瑀在看清秦坐在夜傾城旁邊的如煙雨,一副受傷的摸樣,心裏甭提多麼解氣了。他指著如煙雨淹沒在衣領下的深紫色印記說:“如玉妞妞,你是和誰玩親親了嗎?”
如煙雨原本鬱悶的心情心在更是糾結,眸子裏仿佛有一把火,足以將趙瑀燒成火雞。“段……宇……你才和人玩親親了呢。”說的同時拿起懷裏的抱枕砸向趙瑀。
趙瑀被這麼一砸,好像清醒很多。他指著如煙雨的背影說:“這小妞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回來脾氣就這麼暴躁,你說說,這要是扔個杯子或者什麼的,我今天豈不是要破相。”
夜傾城說:“活該。就算是今天破相了也算你活該。”說完就懶得搭理趙瑀。
趙瑀一臉茫然的看著夜傾城,然後又看看花有澤,花有澤搖了搖頭,對於趙瑀深表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