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身材碩長,穿著一身青灰色的長袍,麵帶嘲諷的神色,手裏拿著一把長劍,後麵的那個年輕人矮了一截,但是長得唇紅齒白非常的清秀,一身白色的長袍顯得他更加的俊秀,放到大街上弄不好會引起一大堆的大姑娘小媳婦圍觀。
“這誰啊,怎麼沒見過?”
“不知道啊,我也沒有見過,不過長得挺俊俏的,莫非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誰都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從哪裏來的,但是誰都對他們沒有好臉色,因為剛才那番話把在場所有的門派都給罵了,特別是費彬和餘滄海,剛才這個年輕人的話是直接針對他們兩個人的。
“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敢在這裏胡言亂語?”餘滄海怒拍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對著王小年怒吼道。
看著餘滄海那憤怒的樣子,王小年冷冷的笑了笑,原本他隻是打算在旁邊看戲的,可是看到衡山派那幫人咄咄逼人,周圍的人冷血旁觀,他就忍不住,並不是他聖母,而是在現實世界,這種圍觀實在是太多了,冷漠的讓人覺得這個世界都是惡意。
他不願意看著這種事情發生,一切都要隨著自己的心意來,自己看不過的事情就要去管,在這個以武力稱雄的世界,他沒有太多的束縛。
緩緩走了出來,王小年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看了一眼華山派那裏,就看到嶽靈珊正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林平之看向他的時候則是一臉的驚訝,至於嶽不群則是好奇,顯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我不是哪個門派的弟子,隻是看不慣你們的做法罷了,嵩山派挾持他人妻子威脅,這和綁匪有什麼區別,一天到晚叫囂自己多麼正義,做出來的都是什麼醜惡的事情,天天說人家日月神教是邪教,我看你們才是,人家做了惡事從不避諱,倒是你們,假惺惺的裝善良,卻是一頭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還有你們這群旁觀的,恒山派乃是佛門,遇到惡事冷眼旁觀對得起佛祖嗎?佛祖慈悲為懷,什麼是慈悲,坐視惡事發生是慈悲?
華山派,嶽不群,你自稱君子劍,我看你是偽君子,叫囂別人殺掉自己的朋友,是君子所為嗎?君子劍,嗬嗬,我看你練的是小人劍吧?
衡山派,看著自己家的人受辱也不出手,看著自己家的弟子慘死,一句話都不說,算是什麼?再弱再小,家裏人都被餓狼咬死了,還無動於衷,這樣的門派還帶著幹嘛,某一天你們這些弟子被嵩山派的人殺了,我保證你們掌門一句屁話都沒有。”
這一番話下來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罵了一個遍,臉皮薄的比如定逸師太她們羞澀難當,臉皮厚的,比如嶽不群,隻是微笑,好似罵的不是他,到是一旁寧中則臉色微紅,低著頭,至於嶽靈珊則是又是生氣又是佩服得看著王小年。
氣的是他罵了自己的父親,佩服的是這裏各派人士那麼多,可是敢出來說話的一個都沒有,也隻有他這個大色狼才有這麼大的膽子。
“哪裏來的野小子,這裏是你放肆的地方嗎?來人啊,給我把這個野小子拿下,我懷疑他是日月神教的探子。”費彬凶狠的喊著,一眾嵩山派弟子立刻圍了上來。
“很好,這個世界說太多的仁義道德都沒有用,到底還是用實力來說話,東方,我今天就施展一下我的劍法,你看看這劍法比你練得那絕世武功上麵劍法如何。”說完王小年就抽出長劍,利劍出鞘,發出一聲輕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