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煜睿把我帶去了酒店。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倆就擁吻在了一起,迫切的渴望著對方。因為被誤會折磨太久了,現在心結解開,情動變得更加撩人。
我把他領帶扯掉,脫掉他的衣服。他抱起我,將我撲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在他要情難自控時,我卻推開他,低聲問,“韓彬到底怎麼了?”
陸煜睿神色微怔,炙熱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在問我是不是認真的。
我很認真的看著他,“衣服都脫光了,現在可以說了。”
陸煜睿眉頭一蹙,“衣服都脫光了,你跟我說這個!”
我眨眨眼,笑憋不住了。
“敢戲弄我了?嗯?!”陸煜睿低頭,一口咬在了我脖頸上。
我疼得趕忙求饒,叫了十幾聲小哥哥,他才放過我。
陸煜睿告訴我,他之所以去找韓彬,是因為韓彬發給了他一段錄音。
陸煜睿把手機拿過來,打開錄音讓我聽。
錄音一共三分多鍾,音質很雜,裏麵人說話的聲音需要細聽才能聽清,背景音除了韓彬緊張的喘息聲,還有孩子的哭聲。
“這麼小能用嗎?”一個男人粗礦的聲音。
“不小了,都十六了,該長熟的都長熟了。而且年輕的身體,生命力才更強,能賣好價錢。”也是個男人,聽口音像是南方人。
第一個男人道,“年紀太小,不好找買家,給不了高價。”
“大哥,現在生意不好做,帶這一個來,我都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你多給點。下一次,我一定給你帶年輕力壯的。”南方男人道。
“咱們都是老交情了,我不能虧了你……誰?誰在那!”第一個男人突然喊道。
接著是急匆匆的跑步聲和男人喊停下的聲音。然後錄音就結束了。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裏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韓彬被發現了?”
陸煜睿點頭,“應該是。”
“那些是什麼人?幹什麼的?”我回想一下兩個人的對話,“是人販子?”可人販子一般都拐賣女人和孩子,怎麼會要求要年輕力壯的?
似是看出我的疑惑,陸煜睿道,“韓彬有可能是發現了一夥販賣器官的犯罪分子。他現在的處境不樂觀,我們要盡快找到他。他留紙條說他去探險,他到底去哪了?”
這就是韓彬在電話裏跟我說的,他去辦的偉大的事。他去後山,找他認為存在的野人或者狼孩去了,結果卻讓他碰到了犯罪分子。
他上山找我和範小花那次,以及小春聽到的那些聲音,不是後山有野人,而是被關在山洞裏的被害者發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群販賣器官的人,已經在後山幹這個勾當好多年了,以至於讓礦區的孩子們都知道後山有野人這個傳聞,而不敢往墳地後麵亂跑。
我看著陸煜睿,“韓彬去礦區了,我和範小花去的那座後山,在墳地的更後麵。”
我把韓彬和小春說的那些話,都跟陸煜睿講了一遍。
陸煜睿神色嚴肅起來,沒有說話。
我催促道,“你快告訴華老爺子,讓華老爺子快點派人去搜山救人!”
販賣器官的犯罪分子,要是韓彬被抓到,還能有活路嗎?
隻想想我都覺得害怕。
“那片山是鄧先生的,不是說搜就能搜,需要上級批準。等批準的時間,消息一旦走漏,山上的人早跑沒影了。”陸煜睿道,“鄧家在軍隊的勢力比華家大得多,華爺爺要是派了人又什麼都沒搜到,會被鄧家趁機做文章的。”
“那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我眼前突然一亮,想到一個主意,“我們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去礦區,訂婚怎麼樣?我在礦區向你求得婚,很有紀念意義,說得通。”
“我現在是壞蛋,你做好心理準備,嫁給我了?”
我心裏一陣失望,“那怎麼辦?”
明知道韓彬處境危險,明知道韓彬有可能就在那裏,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們就不能去找他?!
陸煜睿輕勾我的下巴,讓我與他對視,“繼續生我的氣。”
我愣了愣,稍後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探頭在他唇邊親了一口,“老公,你好聰明!”
說完,我從他懷裏出來,開始穿衣服。
陸煜睿不解的看向我,“你幹什麼去?”
“我幹什麼,都用不著你管!”我邊穿衣服邊走出臥室,故意大聲道,“煜睿,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究竟把我當什麼,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就不能為了我收手呢!你考慮過我們的兒子嗎,讓他知道他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得多傷心!”
陸煜睿慢悠悠走到臥室門口,倚靠在門框上,一臉輕鬆的看著我演戲,然後道,“蘇茉,我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我找了一個靠山,這有什麼不對!我們的兒子不會知道我幹了什麼,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