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活到武道大會吧,否則別說是你,整個洛家都要陪葬!”
侯宇軒臉上滿是止不住的笑意,可下一秒,他卻瞪大了雙眼。
隻見洛然竟然張口說了幾個字後,屏幕直接一片漆黑。
從口型上看
那是……
你真讓我失望。
侯宇軒臉色一沉,看著黑下去的屏幕,心頭滿是怒火。
他猛地摔碎手裏的酒杯怒道。
“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
另一邊,洛然衝著攝像頭說完話後,直接用石子打碎了攝像頭,轉身朝破碎的牆麵走過去。
一身灰塵的秦杉猛地推開碎石堆,狼狽地爬了起來。
他左側肋骨全部塌陷下去,鮮血和破碎的內髒碎塊順著嘴角湧了出來。
秦杉死死地咬著牙,歇斯底裏地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是我在蠱池裏浸泡三十多天才煉成的蠱身,你怎麼可能破開!”
所謂的蠱身,就是侯宇軒花了大價錢,從各地買來蠱蟲,全都集中在一個池子裏撕咬,然後留下五條最強的蠱蟲再讓秦杉用血肉滋養。
三十多天,每天啃噬一點,讓秦杉有了對毒素的抵抗力再把蠱蟲縫合進他的身體。
成就了現在的蠱身。
洛然淡淡地掃過秦杉,隨口道:“歪門邪道得來東西罷了。”
話音剛落,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淡淡地看向秦杉,臉色平靜無比卻透著一股極致鋒利的氣息。
仿佛洛然站在那,就像一柄鋒芒畢露的絕世寶劍。
“找死!”秦杉冷哼一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猛地抖出手上的分水刺,不顧身上的傷勢朝洛然再次衝過去。
用一根破樹枝對付他,這種侮辱讓秦杉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要的是看到洛然臉上露出絕望!
隻有這樣才能抹去秦杉這麼多天受到的非人痛苦,隻有這樣才能化解他心頭的怨恨。
分水刺在秦杉手裏似乎活了過來,一前一後不停地在指尖旋轉,不斷從傷口中噴湧出來的血液,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
凡是沾染上血液的花草,幾乎在半分鍾內直接枯黃、死去。
洛然看著滿前的人卻沒有絲毫躲藏的意思,反倒挺起手裏的樹枝迎了上去,同時那股鋒銳至極的力量像是刺開了空氣,朝秦杉迎了過去。
“死!”秦杉猛地一分雙刺,身上肌肉瞬間緊繃、隆起。
暗勁巔峰的實力讓他把渾身力量瞬間集中收束,拳腳間都能震碎內髒殺人與無形,更何況現在他手持雙刺?
上下翻飛的雙刺帶出兩團幻影,隨後陡然停頓,跟洛然手裏的樹枝碰在一起。
“哢嚓——!”
斷裂的聲音傳來,隻見那截樹枝沒有堅持到半秒,直接被雙刺劈成了碎渣。
隨著雙刺朝洛然眉心劃去,他嘴角卻露出了一個淡然地笑容。
“不好!”秦杉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心頭陡然升起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洛然卻吐出兩個字。
“晚了。”
隨著話音響起,洛然另一隻手攥拳朝秦杉的心口砸了過去,上麵附著的黑色靈力在陽光下轉瞬即逝。
仿佛洛然的手不是拳頭,而是一柄藏於劍鞘的絕世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