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彩麗,你平日裏都是怎麼管教女兒的?舒媛竟然膽大包天到想開車撞舒窈!太放肆了吧!”

蔣文怡一腔怒火,瞬時發作,氣勢強勁的猶如核彈爆炸,威力實乃不小。

“這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薛彩麗支支吾吾的,勉強辯解了句。

蔣文怡卻對秘書吩咐,“去車庫,把舒媛的行車記錄儀拿下來,薛彩麗,我們就來個鐵證如山!”

“……”

薛彩麗想要攔阻,但秘書人高馬大,三兩步避開了她,徑直走去了車庫方向。

“親家母,這一定是誤會!有人栽贓啊!”

薛彩麗還在狡辯,直到秘書將行車記錄儀拿來,證實了舒媛開車撞人的一幕後,才徹底傻眼了!

“這……媛媛還小,不懂事,肯定是一時糊塗了!”

正說著,舒媛也從樓上走下。

薛彩麗忙說,“媛媛快過來,和伯母道歉!”

舒媛聽話的快步過來,張了張口,話音還未等道出,就被蔣文怡打斷了。

“要道歉就去醫院和舒窈說,不過,舒媛,伯母提醒你一句——”

蔣文怡故意一頓,冷冽的目光狠掃著薛彩麗和舒媛母女二人,再出口的話,又狠又冷,“舒窈肚子裏的,是我們厲家的骨肉,如果孩子有任何閃失,我一定讓你們舒家,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話落,薛彩麗也心虛的身形猛然一顫!

送走了蔣文怡,她馬上怒斥舒媛,“你這丫頭,這麼沉不住事呢?都說了,等舒窈小賤人把孩子生下來再動手!你非不聽,闖禍了吧!”

“媽,真不是我做的!”

舒媛咬牙辯解,發狠的攥緊雙拳,一定是舒窈這個賤女人,故意演的一處苦肉計!

她可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舒媛開車來了厲氏集團,外麵的女秘書認識她,也就沒攔阻。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總裁室,俊逸如神袛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單腿支地,手上夾著根煙,淡淡的煙氣朦朧了他諱莫的臉。

這樣的男人,一眼望去,看似舒適閑散,實則透著強勁的上位者氣魄,未出口便早已掌控全局。

舒媛望著他,心裏暗自歡喜。

高跟鞋噠噠幾聲,小步跑到了他近前,嬌嗔的道,“沉溪哥,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嘛!”

沉浸在工作之中的男人眉心略微輕蹙,仰起頭,望向了舒媛,“冤枉?”

低冷的嗓音,戲謔的重複著兩字。

“對啊,沉溪哥,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個啞巴,而不信人家吧?人家是無辜的呢!”

舒媛嗲聲嗲氣,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

她綿軟的小手挽著厲沉溪的手臂,輕微搖晃,“我的好沉溪哥,你相信人家嘛!真是那個啞巴在騙你的……”

他沒回答,但眉宇間,隱隱的冷意傾瀉而來,讓人顫栗!

舒媛有些恐懼,緊張的咬著下唇,還說,“沉……”

這一次,話音未落,厲沉溪冷眼睨她,嗓音更冷,“滾!”

“啊?沉溪哥,你……你說什麼?”舒媛以為出現了幻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滾!”他擰眉,渾身冷冽的壓迫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