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人說道:“先生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就在他起來的那一刻,吊絲遇見了她那張側臉,那張和芳神似的側臉,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芳,你怎麼在這?”
吊絲摟住了芳,將她緊緊的抱著。芳在掙紮,竭力不讓她走,可是她還是掙紮,終於吊絲鬆開了手。
這個女人,她不是芳。
“不要這樣了啦。我不喜歡這樣!”
“對不起!”
吊絲又回到了那個真實的自己。因為芳,他還是無法擺脫自己最真實的內心。
那個女人輕柔的說道:“沒事的,你別急等下好嗎?”
他心想:她太像芳了。他不能這樣,就是因為她太像芳了,我不會對她怎樣。
吊絲覺得她理發的技術還是蠻好的,但是為什麼還要做一隻雞呢?
他看著鏡子的自己,越發的感覺自己醜陋了起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還要一個小時多點,他心想自己得盡快趕到火車站。
便付了錢給那女人。
女人問吊絲要不要特殊的服務了嗎?
“你太像一個人了!”
他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吊絲說完這句話,看了她一眼,她那細致的眉間有和芳一樣的哀愁。
初秋的夜空,深深的夜晚。寒風習習。
自己這個孤獨的人,走在這寂寥的大街上,往那看,那是城市燈火,看似繁華,其實它有多孤獨又有誰能夠懂呢?
沿著原路返回。
已經是淩晨兩點半了。火車是三點一刻開動,這麼說還有四十分鍾,吊絲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能不能變的灑脫一點。但願,也隻能但願。
回到了火車站,他發現那個工人還在那,在那抽著煙。吊絲沒有抽煙的嗜好,但此刻卻很想抽,其實他是想試圖接近這個工人,
他走了過去,慢慢逼近。
“大哥,我能坐著嗎?”
他用他一口H省的口音,甩口道“坐吧!兄弟!”
他之所以這種禮貌,其實是想和這個工人拉近彼此間的距離。
這樣,我就有下一句話了。
“大哥,你也是在等火車吧!”
“四點的!”他幹脆的回答道。
“哦!”
“你也是吧,到哪呢?”
“x地!”吊絲笑笑。
“那挺遠的,我到H省,你也是回家探親!”
吊絲那裏是回家探親啊,他是去幹什麼,是去找尋自我。他當然不能這麼說。
“嗯,對,我回老家!”
這樣一來他似乎有很多的話想和我說。
“這回一趟家都難的狠呐,我這票都沒買到,還是找票販子的,你說這票怎麼都被票販子買去了呢?不是實名製嗎。我這個腦子想不明白!”
吊絲笑了笑,他遞給吊絲一根煙。
“來,兄弟抽一根?”
吊絲很想接過煙,但是自己不能抽,他也隻是想和他說幾句話,但他還是接了過來。
“大哥,什麼實名不實名的和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他們之所以能搞到票,不還是因為他們和裏麵的人關係熟嗎?這都是假的!”
他覺得吊絲說的很有道理,便深深的抽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