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天緩過神來,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還是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這笑容多多少少有些屬於濫竽充數,剛才壩頭的那一拳著實令他頭暈目眩,此刻他隻能故作鎮定。
“好厲害,再來!”
壩頭見他還有說話的氣息,那裏肯放過,任平天想找他身上的破綻,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見他雙腿在地上來回的跳動,心想他的雙腿才是他最致命的地方。他的手隻不過是輔助於他的武器。心中已有顧及,便有了掂量。
這時壩頭衝出一拳,這可不是虛打而是實打。他左拳剛出,右拳又直接上道而行,兩拳都直接衝在任平天的胸口。任平天見這形式便將身子右傾,左腿劈出便打在了他的下陰處,這一踢著實有些不是門道。壩頭疼痛難忍,但已經不能顧及身上的疼痛,躍身而起,兩拳衝耳,便是打在了任平天的耳朵上。這樣左右拍擊,使他的腦部更加的眩暈。壩頭又用膝蓋踢在他的肚子上,任平天被這樣一打,倒也是激起了他身上的能量,剛才已經知曉他的腿才是他最致人於死地的地方,他左腿使勁,右腿蹬地。看出身形,便使左腿猛地往壩頭的左腿的大腿踢去,連踢三下,壩頭臉色青紅。他的力道著實厲害,踢的甚是不輕。
剛才被他那樣打,現在豈有不還他之禮,便是卯足兩拳打在了他的腦門上,又還出一腿這一踢便是踢在了他的胸口上。壩頭身子微顫。
而在這邊,天辰和野貓的對持中,天辰明顯屬於上遊,野貓已經不敵。天辰雙拳活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胸口、又使出一拳,猛擊他的頭部。野貓雙頰已經肥腫。天辰踢出一腳踢在了他肚子上,野貓直覺全身酥軟身上已經麻痹,血液混亂的在身上流淌。
他想起來,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而就在這時,警笛聲響。伴隨著一聲槍響。
天辰向著那邊看去,竟好像看見了一個久違的身影,是一個身著警服的男人,麵龐俊秀,兩道劍眉更是顯得他威風凜凜。
沙口街這邊不屬於極東會和山組的勢力範圍,雖然不屬於但他們那裏有害怕過。而這個警官正是號稱此地一霸的狄鶯,此人專門打擊的是那些惡勢力,在這一帶那小混混都怕了他。
天辰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個人,身材五官都十分相像,他不覺說道:“賈名?”
剛才的一槍是他開的,而這時他又開了一槍,嘴裏說道:“你們還不給我停手!”
這一聲嗬斥豪氣十足,雙方不敢在有拚鬥。
“很不錯嘛!在我這裏打架!你們都手癢癢了是吧?都給我蹲下!”
任平天這一生當中最忌諱的就是這些穿製服的,他那裏會蹲下呢?就算是在他腦門上開一槍他也不會聽他的話。
可是這些小羅羅就不同,他們隻能蹲下。
天辰也沒有蹲下,壩頭沒有蹲下,任平天沒有蹲下,野貓是爬不起來的。
“你們三個挺帶種的嗎?都活膩歪了是吧?”他語格外犀利。
他走到天辰身旁,說道:“證件拿出來!”
天辰貼麵看此人卻又覺得這個人隻是和他相似,但他說話的口氣神態卻極為的想象,他從褲袋中掏出證件遞給了他,他拿過證件念道:“吉川楓?我還以為是流川楓呢!為什麼要在這裏打架!”